“您好,我是邢淮客輪上的船長,邱建斌,我找葉總裁。”這邊船長先生報了自己的名字。
“總裁,請問,您有預約嗎?”那邊客氣禮貌,公事公辦的問道。
“我沒預約,但是,這件事跟葉小姐有關。”船長先生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請您稍等一下。”
電話那頭忽然沒了聲音。
正在船長先生跟船醫先生焦急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女聲。
“您好,請問您找葉總什麼事?”
船長先生頓了頓,一聽不是葉邵正的聲音,有些遲疑:“你是?”
“我是……他的秘書。”那邊停頓了一下,繼而開口說道,“葉總正在開會,您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一聽是葉邵正的秘書,船長先生連忙將船醫收到葉邵安求救訊號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是大小姐惡作劇呢。”秘書開口說道,“之前在公司,她也這麼做過。”
“真的只是惡作劇?”
“真的只是惡作劇。”秘書的語調肯定。
“那就好。”船長先生這才放了心。
那邊,秘書小姐掛了電話。
這邊船長也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漬:“虛驚一場,那是葉小姐的惡作劇。”
“真的?”船醫先生有些不相信。
“葉總的秘書說的。”船長先生說道。
船醫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如果只是惡作劇……為什麼要用真的血?
他從醫多年,對真血假血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
…………
“小安,吃點東西吧。”豪華客房了,宇文硯端著粥,要餵給葉邵安。
葉邵安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搖搖頭,說道:“我不餓。”
“那也稍微吃點。”宇文硯堅持著,說道,“不然,你的身子吃不消的。”
葉邵安皺了皺眉,在宇文硯的幫助下,緩緩地坐起了身。
“吃點吧。”宇文硯將粥送到葉邵安嘴邊。
葉邵安張嘴,食不知味地喝了一口。
“再喝點。”宇文硯見葉邵安不拒絕自己,心情不由更好了。
葉邵安看了看他,忍著心裡地不耐,又低頭喝了幾口。
就在兩人一個一勺一勺地小心翼翼地喂,一個有氣無力地喝粥時候。
門開了。
白為霜走了進來。
葉邵安隨即皺了眉頭,直接對宇文硯沒了好臉色。
宇文硯嘆口氣,很是無奈地轉頭看向白為霜,那意思似乎再說,你怎麼又進來了。
白為霜完全無視了宇文硯有些想“送客”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床上的葉邵安。
“葉小姐,你很了不起啊。”白為霜似笑非笑,走到了病床前。
葉邵安微微一頓,隨即皺起了眉頭,張口就道:“那要看你說的哪方面了。”
“比如這方面。”白為霜說著,將疊的四四方方的衛生紙扔到了葉邵安面前。
葉邵安一看,臉色大變!
“你,你……”她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把船醫先生怎麼樣了!”
“我可沒把船醫先生怎麼樣。”白為霜一攤手,說道,“船醫先生現在好好的,只是在照顧重度昏迷的船長。”
“什麼?”
葉邵安一時間不解,但是,並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
畢竟,衛生紙團現在被扔在了她面前,而不是在船醫先生那裡!
“這是什麼?”宇文硯說著,抬手將紙團開啟,一看到上面的資訊,隨即呼吸一窒。
“小安,這……這是怎麼回事?”
葉邵安皺著眉,沒有說話。
“我來幫葉小姐解釋一下吧。”白為霜撩了撩頭髮,開口說道,“她呢,利用上廁所的藉口,在廁所裡劃傷了自己,然後用血跡在衛生紙上面寫上SOS,再故意喝果汁,讓自己難受,讓你不得不去找船醫,最後,她將自己的求救訊號,放在船醫的口袋裡,等著船醫先生髮現,然後來救她……”
白為霜越說口氣越冷,最後眯著眼,看向葉邵安“是不是啊?葉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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