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宇文嵐又將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
“媽,在給我一點兒時間好不好?”她望著周明儀,祈求著,緩緩說道,“讓我在考慮一下好不好?”
“媽……求求你……”宇文嵐抓著周明儀的袖子,祈求道,“你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再帶我來這裡吧。”
周明儀一言不發,但表情顯然是不同意。
“媽……求求你……”宇文嵐說著,下意識看著了不遠處的宇文硯。
宇文硯下意識避開了宇文嵐的目光,但是,架不住宇文嵐固執的,死死地看著她。
宇文硯終於是屈服了,重重地嘆了口氣,躊躇一下,抬腳走了過來。
“媽……”
宇文硯張了張嘴,看著周明儀,卻是不願意看宇文嵐的目光。
“今天,要不我們先回去。”
周明儀狠狠瞪了宇文硯一眼。
“等小嵐想清楚了,再來吧。”宇文硯說道。
周明儀聞言,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宇文硯,低吼道:“她什麼時候能想清楚?!你知不知道!孩子的月份大了之後,手術會有風險的!”
“媽……”宇文硯也左右為難。
事情就這麼僵持住了。
楚警官見狀走了上來,看了看手錶,道:“商量好了嗎?”
宇文嵐的頭搖地跟撥浪鼓似得。
“媽……”她抓著周明儀的衣袖,祈求著。
周明儀緊鎖著眉頭,心中仍是不願意就這麼算了。
宇文嵐只能再次求助地看著宇文硯。
宇文硯嘆了一口氣,直接道:“今天,就算了。”說著,他看向了楚警官,那意識是,要楚警官將人帶走。
周明儀正要說是什麼。
宇文硯已經攔住了周明儀。
“媽,我們今天先回家吧。”
周明儀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在宇文硯祈求的目光下,什麼都沒說,跟著宇文硯走了。
最後,楚警官也帶著宇文嵐走了。
唐護躲在一旁,腳都蹲麻了,但是小傢伙已經感覺不到了,嘴巴張的能塞下鵝蛋了。
…………
…………
葉邵安站在窗前,見樓下的散了,然後她的小侄子,幽魂似得回到了病房裡。
唐護的腦子被衝擊的,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葉邵安觀察到他的樣子,心口微微一緊,道:“糖葫蘆,都聽見什麼了?”
唐護嚥了咽口水,直直地看向葉邵安。
“我聽見宇文姑姑懷孕了。”
“然後呢?”葉邵安問。
唐護用力吞了吞口水:“孩子,是宇文叔叔的!”
“什麼!?”
“什麼?!”
兩聲詫異的聲音,異口同聲。
一聲來自病床上地零舒,另一聲來自門口的葉母。
葉母從蘇晴詩那邊回來,走到了零舒病房的門口,然後就聽見唐護說著這麼讓人震驚的話。
“護護,你說什麼?”葉母懷疑是自己聽錯了,走進病房,盯著唐護,開口道。
唐護看了看葉邵安,然後轉頭看向葉母,老老實實地交代道:“我剛才在下面親耳聽到,宇文姑姑壞了宇文叔叔的孩子。周奶奶帶著宇文姑姑來醫院打孩子,但是,宇文姑姑願意。”
葉母聽完,瞠目結舌,訥訥道:“這,怎麼可能?”
說著,她下意識地看向了葉邵安。
葉邵安搔了搔鼻尖。
“安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葉母問道。
葉邵安被問的一怔。
“說。”葉母關上了病房門,走到葉邵安面前。
葉邵安無奈,只能將在森林別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被下了藥?!”葉母聽完,眉毛一豎!
“恩……”葉邵安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葉母頓了頓,說道,“宇文硯跟宇文嵐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葉邵安點了點頭。
“什麼身份?”一旁的唐護,歪著頭不解。
葉母揉了揉他腦袋,並沒有解釋,而是繼續看著葉邵安。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葉母質問。
葉邵安清了清嗓子,慢吞吞地說道:“反正我後面沒事了,所以……我就沒告訴您,是不想您後怕擔心。”
“你不說,我才後怕!”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