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就算他再壓抑再隱藏,也擋不住那發自內心的好感與春意。
宇文硯……
葉邵安腳步微頓,臉色難看,但是,她卻沒有回頭,不知想到了什麼,一咬牙,要繼續往前走。
可是,她身旁的葉母卻了停住了腳步,臉色微凝,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要離開的葉邵安。
“媽?”葉邵安不解,小聲詢問。
葉母瞪了她一眼,眼神凌厲,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小硯,你也在這裡啊。”葉母理了理情緒,轉過頭看宇文硯時,臉上已經不見其他表情,只有微笑,意味深長的微笑。
“伯,伯母?”宇文硯見到葉母,大吃一驚,隨後,竟然有些心虛似得,避開了葉母的灼灼的視線。或許這一刻,宇文硯也不清楚,這莫名的心虛是因為什麼。
然後,宇文硯才注意到,站在葉母身旁的,是葉邵安。
宇文硯看著病號服,打吊瓶的葉邵安,明顯更吃驚,連忙走了過去,關切道,“小安,你怎麼生病了?沒事吧?”
“我沒事。”葉邵安冷笑一聲,挑了挑眉梢,好不掩飾地譏諷道,“你還是去關心你的蘇小姐吧。”
“我……我……”宇文硯聞言,一下子慌了神,見到葉母在一旁站著,更是有些手忙腳亂,趕忙解釋著,“小安,你誤會了,我跟蘇小姐是……是……是我不小心撞傷了她,所以……”
“媽,我們走吧。”葉邵安打斷了宇文硯,但是不是截斷他的話,而是衝一旁的葉母說道,“我不想在醫院待著,我頭疼……”
“頭疼?”宇文硯聞言,連忙表示關心,說道,“你不會還發燒呢吧?”說著,就如同平常做的一樣,抬手要去摸葉邵安的額頭。
“滾開!”葉邵安一臉厭惡,“啪”的一聲,將宇文硯的手開啟。
宇文硯被打得手背紅了一片,微微吃疼,臉色有些難堪,剛才的那點心虛,被葉邵安一巴掌給打散了。
“小安,你到底怎麼了!先是莫名其妙地逃婚,現在又無理取鬧!你到底……”宇文硯緊鎖眉頭,口氣也帶著責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