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恭親王府裡的人員情況摸個透。恭親王有一個王妃,兩個側妃,四個妾,姨娘通房未統計。王妃有三兒一女,老大自然是水璧,第二子剛出生便死了,第三子水��判械諂擼�慫輳�殼霸誥┏峭庵��奈畝κ樵憾潦欏�
穩定書院,簡單來說就是一所學校,有點像現在寄宿制的貴族學校,書院的院長是當今皇帝的師傅,故而頗有聲望。院長借其優勢常請朝中大臣去講學,其中不乏有曾經的狀元榜眼等等
。能夠聽得當朝官員、曾經的及第前輩講學,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也就是說,只要邁進文鼎書院的大門,相當於有一隻腳踏進皇宮。
王妃的女兒比水璧大兩歲,被封為公主遠嫁蒙古。另外兩個側妃分別是護軍參領熊天之女,和京城捕快林大致之女。熊氏育有一子,名叫水炎,略小水璧兩月。林氏生有四男三女,長子水璉長水璧三歲,二子、三子年幼時亡,四子水安六歲。四個小妾,只有一名姓韓的生有一子,排行第六,名叫水耀。
這些人除了兩位側妃外,其餘的黛玉都沒見過。一則是不方便見,二則水璧昏迷怕擾了他,三則所謂的異母兄弟情義本就是無情物。未進王府前黛玉倒是聽說水璧上頭有一位異母哥哥是長子。在大陽朝,排在第幾不重要,只有時嫡長子才可以繼承爵位和家產,側室子女可以分一少部分財產,妾侍子女不過稍比下人們好些。不受寵或是不著待見的,有時候混得不如下人。換句話說,黛玉跟著水璧再不好,爵位和吃穿用度是絕對不會缺的。
既然享受過優待,便也要負起相應的責任。只論定情信物那件事兒,黛玉便欠水璧的,這一次他病倒,照顧他權當做還債。黛玉最怕欠人情,每每想起此事,便很賣力的照看他。從打扇喂藥,到翻身按摩。當然前者是正大光明的,後者是偷偷摸摸的。
第四天的午飯後,黛玉依舊打發走丫頭,獨自一人裝作為水璧打扇,見人下人退下了。為水璧活動胳膊。說來也奇怪,水璧的腿斷了為何沒有打石膏,就算沒藥救了,好歹也得貼幾貼膏藥吧。遂黛玉決定今天還是偷偷看他的雙腿,到底摔到了什麼程度。剪開褲腿,除了膝蓋上有兩處淤青外,腿挺長的,挺結實的,也沒有什麼傷口。黛玉欲用手按按,正是一下,忽聽右耳方向傳來呻吟聲。所有的昏迷者醒來前最愛叫的一字兒‘水,水,水……’
多天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沒有太多驚訝,黛玉將水璧扶起搭在自己的右肩,左手拿碗茶水送其嘴邊。似乎嗅到了水的氣息,懷中人迷糊間揮舞著雙手,最終準確捉住水碗一飲而盡。完畢,隨後一甩,黛玉呆愣的看著某茶碗做拋物線運動,最後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啪’脆生生的一響,劃破了燥熱沉寂的午後。屋外頭候著伺候世子的一大堆下人聞聲,呼啦啦的全部衝進屋內,黛玉靈巧的拾起靠枕放到水璧身後,自己則快速地拿起被將水璧因被剪開褲子而□的雙腿掩蓋。
‘世子醒了!’黛玉故作喜悅的宣告,實則想透過這件事其掩
蓋她的原先行為。
眾人聞言,撲向世子床榻,將其圍得水洩不通。眾人見世子眼皮微動,突然睜眼,歡喜的了不得。明珠連忙推搡明月快去通知王妃。
攛掇的人影,沒有擋住水璧疲倦卻依舊精準的目光。他望見丫頭們外圍站著的素衣女子,未施脂粉,卻美得出塵。
“咳咳,你怎麼在這?”水璧厭惡地皺眉,這厭惡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己。他不把邋遢病弱的自己展現給她看,很不想。
“我來看望世子的,希望世子早日安康!黛玉先行告退。”黛玉微笑著回答,福了福身子請安告退。他醒了,真好。
水璧未言語,沉默的目送黛玉離開。醒了以後,她再不能離他那麼近,只能隔著人,遠遠的相望。既或是見面了,身後跟著眾人,聊聊幾句的寒暄話,反倒沒有昏迷時的沉靜更加親近……
下午,王妃便遵太后懿旨,將黛玉安穩的送回林府。回府的第一件事兒便是補覺,睡到傍晚時分,天已放黑,黛玉喝了兩碗清淡的蔬菜粥,去書房準備提筆練字。但見案臺上有個帖子,奇怪的拿起來。紫鵑見狀連忙道:“今兒下午夏府送來的。”
“夏府?哪個夏府?”
“就是二小姐,不對,是榮國府的二小姐嫁得的家,鴻臚寺少卿的府邸。”
“噢,瞧我這腦子。”黛玉拆開信,粗略的過一遍後,笑起來。“喜事兒,二姐姐今早生了個女兒,母子平安。”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週五週六回老家,請兩天假,週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