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見到易忠海後,“老易你這是怎麼弄得?” “老閻,師門不幸,出了賈東旭這個忤逆子啊?” 接著易忠海聲淚俱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閻,我剛才可是找老何了,但是老何說了,這是我的事,他不好插手。你說這怎麼能是我的事呢?這明明就是咱們大院的事嗎?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你是文化人,你給我出出主意,看這事咱們怎麼辦。” 閻埠貴聽易忠海把話說完,表情十分精彩。 看著這個院子裡說一不二的人物,沒想到,會讓徒弟媳婦這麼對待。 還有剛才易忠海說什麼,說賈東旭竟然娶了一個俏寡婦,還帶了兩個孩子。 “老易,你說那個東旭找的媳婦叫什麼名字?” 易忠海不知道閻埠貴為什麼要問這個,現在是關心賈東旭媳婦叫什麼的時候嗎?但還是回答道。“叫白桂蘭!怎麼你認識啊?” 閻埠貴呵呵一樂,“老易,這女的,我弄不好還真認識。” “我先問問你,她是不是也在軋鋼廠上班!還是食堂後廚的幫工!” 咦?這老閻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那個白桂蘭就在老何的食堂做幫廚。平時負責衛生還有給工人打飯。” 等等,這白桂蘭是軋鋼廠後廚的,那賈東旭怎麼認識的這個女人的,這件事他何廚子在裡面又起到了什麼作用。易忠海讓閻埠貴這麼一說,頓時感覺到細思極恐,這特麼太恐怖了,這是讓何大清給算計了,這算計的目標不是賈東旭,而是他易忠海呀! 可何大清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事易忠海想不通,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就算計到他頭上來了。 閻埠貴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易忠海。 等易忠海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的時候。 閻埠貴點了點頭,“老易,這事他老何不管,那是這事弄不好就是他一手算計的結果。但是他算計的不是你,而是你寶貝徒弟賈東旭。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易忠海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畢竟何家跟賈家可是有仇的! 就憑何廚子那個有仇必報的性格,這種事他絕對幹得出來。 可是那個白桂蘭怎麼會和他同流合汙呢! 不管怎麼樣,這種事他易忠海絕對要站出來。 一定揭露何廚子的陰謀,但是這事光他一個人可不行。 “老閻,這事你既然知道了,現在是你站隊的時候了。你是預設何廚子胡作非為,還是跟他抗爭到底。” 閻埠貴讓易忠海給問住了,這種事他可以在後邊竄動易忠海,讓他跟何家去鬧。 他老閻可以在邊上看熱鬧。 可是他要是參與進去了,那以後何家的什麼好處,可就跟他閻埠貴沒什麼關係了。 再說了,閻埠貴可是知道賈東旭怎麼回事。 上次在軋鋼廠的後廚,他們兩個可就看對眼了。 之所以跟易忠海這麼說,也是因為他可是給賈東旭出的主意。 告訴他,怎麼才能擺脫易忠海這個師父。 為了不引火燒身,閻埠貴只能禍水東引,把事推到何大清的身上。 另外現在閻家還有指著何家給貨呢? 要是沒了貨源,那可影響家裡的收入。何大清可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要是何大清知道了是他在後邊使壞,那弄不好就把槍口對準了他。 這事怎麼想都不能參與,再說了,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他閻埠貴憑什麼幫易忠海。 這事是衝著賈東旭的,那就跟他更沒有關係了。 閻埠貴權衡再三後說道。“老易,這事我就不參與了。你也知道,那個何廚子無論是在軋鋼廠,還是區公所都是能說得上話的。我可得罪不起他,我看這事你在找找別人吧!”閻埠貴說完也不理易忠海,直接跑回了學校裡面。 看著閻埠貴的背影,不管易忠海怎麼喊他,閻埠貴連頭都沒回。 這可給易忠海氣壞了,氣得他渾身直哆嗦,下面越發的疼痛。 好在他老婆在旁邊扶著他。 看著易忠海疼得滿臉大汗,他老婆也是心疼。 “老易,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你也別聽他老閻的,我看這事跟何家沒什麼關係。” 易忠海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理由,來證明是有人使壞,才讓賈東旭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不管這個人是誰,最起碼能說明不是他的教育問題。 要是按照老婆說得那樣,那不是打他臉嗎? 這事要是認了,那以後別人會怎麼說他易忠海。 外人肯定會說,他易忠海教導無方,要不然賈東旭不會這樣。 所以,這事不管是不是跟何大清有關係,他也要把這事賴在他頭上。 至於結果,他從來就沒把何廚子當做對手。 他從來都認為何廚子,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 之前不跟何大清作對,那是沒有理由,但不是說易忠海就怕了何大清。 所以當他老婆說完,易忠海的臉色沉得可怕。“你懂什麼,你個老孃們,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不明白就別說話。走,扶著我去工地,我去找劉海忠說說這事去,我還就不信了,他何廚子還能一手遮天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