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金大生,何大清一個人在辦公室裡。 想著李懷德的事情。 這小李子,可真行。 竟然讓閻家父子給拿捏住了。 還讓閻解成給打了一頓。 這要是讓曾念知道了,他這個好女婿的事,不得氣住院啦! 不行,老子得去看看這小李子。 想到這裡,給李梅打了一個招呼,就去了醫院。 另一邊,金大生走後直接到了京郊三分廠。 這裡他也算熟悉,在軋鋼廠的時候,金大生就負責這裡的副食品供應。 跟這裡的後勤都挺熟的。 到了三分廠直接找後勤主任。 “老王,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 “呦!金哥我哪有你自在呀!” “我們可都聽說了,何局長把你又找了回去。” “要說,你金哥是何局長面前的大紅人呢!” “有好事,第一個想著的就是你!” “你可別這麼說,我師父管我管的嚴著呢!” “那是,俗話說,嚴師出高徒嗎?” “這都是咱們何局長,正在培養金哥你呢!” “等哪天,金哥要是高升了,可得想著我們這些弟弟。” “好說,真要有那麼一天,我保證第一個提拔你小子。” “就衝著,你小子說話好聽。” 兩個人一陣商業互吹過後。 王主任這才提起正事。“金哥,你來有什麼事?” “走,到你辦公室說去,這裡不方便。” 兩個人到了辦公室,王主任還看了一眼外邊。 把房間門反鎖,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 看得金大生暗暗稱奇。 “老王,你小子行啊!這套動作挺熟練呀!” “呦,多謝金哥您誇我。” “行了,行了,不用那麼緊張,我就是問你點事。” 後勤主任笑著給金大生上了一根菸。 接著又給他沏了一杯茶。 “金哥,什麼事你來個電話,我就給你辦了,至於親自跑一趟嗎!” 這位全程笑臉相迎,弄得金大生就像二世祖一樣。 而這位他自己,妥妥的一個狗腿子,一副奴才相。 金大生知道他能這樣,可不是怕這個工業局裡的採購員,而是怕他靠山,背後的人。 “老王,我過來就是打聽打聽,閻解成這小子。我聽說他到你們廠了。” “可不是嘛!金哥你都不知道,就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好吃懶做不說,一天天遲到早退。” “工作不積極,吃飯一個頂三。” “可還偏偏沒有辦法!” “呦,這小子能啊!說說怎麼回事?” 後勤王主任嘆了口氣。“唉!你不知道,金哥這小子上面有人。” “誰呀!” 王主任有些為難的看了金大生一眼。 “你倒是說呀!”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我生什麼氣,你趕緊麻溜的……” “我也是聽說,說閻這小子好像是何局長家裡的親戚。” 金大生聽完,大手就拍在了桌子上。 “放屁!” “那個狗孃養的,敗壞我師父名聲。” “別說這個閻解成不是我師父親戚,就是何家的親戚,我師父要是知道了他這樣,都不用別人,他老人家自己就把閻解成塞尿盆裡,沁死。” “省得給他丟人!” “是,是,是,金哥您說得對!” “剛才就當我放屁,你可別在意。” “老弟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 “老王,你先和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倒要看看,這閻解成怎麼敗壞我師父名聲的。” 金大生這個氣呀!這種事誰能想到。 這他孃的,還真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那,這……”後勤主任看著生氣的金大生一時間,到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我說,老王,什麼這個,哪個的,你倒是說呀?” “這給我急得。” 王主任,深吸一口氣,表情很嚴肅。 “哪個,我說金哥,你先跟我說說,這閻家真跟何局長,沒關係。” “嘁!有什麼關係,我跟你這麼說,何局長不但跟閻家沒關係,還有仇。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呦,那照這麼說,這個閻解成就是扯虎皮拉大旗,在這跟大夥充大個呢!” “那可不,老王我和你說,我這次過來就是聽到了一些風聲,過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金大生留了一個心眼,沒說是何大清讓他來的。 在他看來,何大清一個大局長,沒事找閻解成的麻煩,多少有些丟人。 而他卻不在乎名聲,正好王主任說閻解成的事。 倒讓他可以找了一個由頭,把責任推出去。 全都怪到閻解成的身上。 王主任想了想,也覺得金大生沒必要騙他。 這位可是何局長的徒弟,要不是聽到了風聲,怎麼會下來打聽一個閻解成呢! 想明白後,王主任大嘴一咧,笑出了聲。 接著就跟金大生,眉飛色舞講述閻解成是怎麼到的京郊三分廠,又是誰給安排在了後勤。 聽著這些八卦,金大生剛開始還當一個樂呵。 可越聽越氣,最後氣得拍案而起。 “這個閻解成真特麼不是東西!” 這事不能饒了他,老王你要是朋友,就把閻解成想個辦法,弄走。” “最好讓他離開京城。” “不行,我得給我師父打個電話。” 說著拿起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