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今天單位剛發了工資,樂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正想著晚上買二兩肉,改善改善伙食。 可沒等進大院! 就讓一群孩子,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憤怒到了極致。 就聽這幫孩子邊走邊唱。 “閻解成,小如蟲,沒感覺,李家哥,猛如虎,真舒服,魯家女,俏嬌娘,一點朱唇萬人嘗。” 別人可能剛開始聽不出來,可閻埠貴怎麼說也是個老師,這裡面指著閻解成罵,他能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氣得閻埠貴一口老血噴出,,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嚇得張瑞華整個人都傻了眼,好在街坊幫忙,給閻埠貴送到了醫院。 自此,閻埠貴一家人住的大雜院,京郊三分廠,軋鋼廠,前門大街魯巧芸的住所,就傳出來這幾句市井民謠。 都是小孩子在傳唱,而大夥看見閻家人,都會在背後指指點點。 住院一天就要一塊錢,再加上吃藥,打吊瓶,就得近兩塊錢。 住了三天院,閻埠貴實在心疼錢,就辦理了出院。 結住院費的時候,閻埠貴看著張瑞華每數一分錢,他的心都在滴血。 結了住院費,張瑞華扶著他一步一步往家走。 就連坐車的錢都沒捨得花 ,走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到了家。 進了家門,閻埠貴這嘴就沒閒著。 “這個不孝子啊!老子的錢呀!” “這錢花的太冤枉了!” “老二,你看看街面上還有沒有,唱那個的。” “你找你們同學,你們把人抓起來,我得找他們家長去。” “我這病,就是那幫孩子氣得,我得讓他們賠錢。” 老二閻解放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說什麼也不幹,氣得閻埠貴直叫喚。 “解成他人呢!你去告訴那個小王八蛋,魯巧芸咱們家不要了。” “誰愛要,誰要,她魯巧芸這輩子都別想進老閻家的門。” 張瑞華看著氣憤的閻埠貴,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就在椅子上嘆氣。 “都是你,慈母多敗兒啊!你看看你給解成他們慣的。那是找了一個什麼人呀!” “老於家姑娘多好,就是不要,非得找那麼一個玩意。” “有辱門風,有辱門風……” 張瑞華見他把矛頭轉向了自己。 她也不幹了,“我說老閻,你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賴。當初是誰說魯巧芸好的。看上人家有小院,說把孩子們都弄到小院去住的。” “還說,魯巧芸這姑娘漂亮,對了還說魯家有錢,比於家強多了。” “哦,現在出事了,你把事都推我身上了。” “我看這個家,沒你的時候挺好,你看看自打你回家以後,這家裡出了多少事。” “要是沒有你,解成也不會幹出這麼蠢的事。” 閻埠貴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媳婦會對他這樣。 當即,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嚇得幾個孩子,躲在一邊直哆嗦。 一個個不敢出聲,很怕牽連自己。 左鄰右舍,這些鄰居聽到動靜,都跑過來看熱鬧。 屋裡兩口子,越吵越兇。閻埠貴讓媳婦擠兌得,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死過去。 這一下,張瑞華也消停了,嚇得趕緊喊人。 把閻埠貴又送到了醫院。 上午出院,下午進圈。 大夫一番檢查下來,閻埠貴中風了。 以後會落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這也是送過來的早,要不然有生命危險。 張瑞華這個哭呀!眼睛都哭腫了。 可哭也不是辦法,只能認命,好好照顧自己家這根壞粱。 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閻埠貴的病情算是穩定下來了。 住下去也沒有意義,再說家裡也沒錢了。 好在學校方面,照顧閻埠貴,給他提前辦理了退休。 不然閻家,可真就揭不開鍋了。 張瑞華託人找了閻解成幾次,可這個兒子就是不露面。 閻解成這個罪魁禍首,這會正在溫柔鄉里,享受呢。 他也聽說了,街面上的流言蜚語,可這小子不在乎。 魯巧芸更是為了躲避流言,把住的院子賣了。 跟著閻解成到了鄉下過日子。 何大清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在劉嵐家裡。 身下的劉嵐,一邊講述著從金大生讓她轉達何大清的話,一邊被動承受著。 隨著故事的結束,劉嵐趴在床上,渾身冒著細汗,感覺自己要死了。 “老何,你怎麼關心這些亂糟事了。” “你不懂……”說著大手,在大白兔上,揉捏了幾下。 “劉嵐,你現在是我不可掌握的女人了。” 打掉他作怪的大手。“竟胡說八道。” “劉嵐,你明天去永定河那邊,告訴金大生,讓他可以消停一陣了。” “知道了!” “那李懷德你想怎麼辦?” “唉!還能怎麼辦?我都答應曾雅琴了,不說她是曾副部長的女兒,就是她一個女人求到我這了,我還能不管。”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