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福掛了電話,晚上帶著兩瓶好酒,還有幾樣點心,帶著人去了何家。 敲門過後,就在門口等著,也不敢催。 秦淮茹下班早,回家後,剛準備做飯,就讓敲門聲給打斷了。 到了門口。“你好,你是……” 最近因為副食品的事,就沒斷過上門送禮的人。 這些人都想從何大清手裡,多得點副食品。 以此改善自己工廠裡的伙食。 張國福一眼望過來,只見開門的是一個美豔的少婦。 女人穿著很樸實,看著很普通,但儘管這樣,也沒有蓋住女人的是個美人坯子。 “你好,我問一下這裡是何局長家嗎?” 秦淮茹也打量著面前這位。 張國福身穿一身中山裝,一雙有些破舊的皮鞋,看著有些年頭了。 這人長得看起來不錯,有些派頭,看著像個領導。 秦淮茹心裡篤定這人,是來找何大清辦事的。 見張國福詢問,秦淮茹沒有說話,而是反問道。 “你是?” “這位同志,你好我是京城三分廠的廠長,我叫張國福這次是來跟何局長彙報工作的。” “噢!你好,張廠長。老何這會沒回來呢!你進屋等他吧!” 說完,轉身前面帶路,把幾人帶進了屋子。 先給張國福他們,上了茶水,接著告罪一聲,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張國福這一等就是倆鐘頭。 秦淮茹把他們引進客廳,就沒在過來。 做好了飯,直接端到了雨水屋裡。 何大清跟往常一樣,下了班,先去了一趟倉庫那邊,把物資補上。 之後開著車去了劉嵐家。 見了面,自然少不了讓她一頓埋怨。 “劉嵐,把褲子脫了,撅屁股,到床上趴著去。” 劉嵐聽他說完,差點沒蹦起來,可屁股實在太疼了,她做不了這個動作。 “老不正經,昨天還沒夠啊!再來一次,我還活不活了。” 何大清心裡好笑,知道她這是想歪了。 “一天天腦子裡想什麼呢?我到醫院給你開了點藥。” “我讓你撅著,是給你上藥,要不然,你一時半會,也上不了廁所。” 劉嵐聽完知道自己誤會了,但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小臉一陣緋紅。 “又不是沒看過,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滾蛋,你個老流氓,都是你害的。” “你也不怕起針眼!” 看著氣鼓鼓的劉嵐,何大清放聲大笑了起來。 “你個混蛋,你怎麼想的,用你的眼,盯著我的眼,臉怎麼那麼大呢!” 何大清把臉一沉,故作生氣的的說道。 “趕緊的,別廢話。” “不行,我不信你,你把藥留下,我自己來。” “那行,你自己弄。”說著把包裡的藥膏放在桌子上。 “你趕緊出去,我喊你你再進來。” 搖了搖腦袋,無奈的出了屋子。 到了門口,從兜裡拿出煙點了一根。 沒等抽上幾口,就聽劉嵐在屋子裡,喊他。 “老何,你進來一下!” “我就說,你得用我幫忙吧!” “你還不信!”嘴裡嘀咕著,推門進了屋。 屋子裡,劉嵐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褲子已經脫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拿枕頭扣在腦袋上。 從床邊,拿起藥膏,先塗在手指上。 還沒等他動作,就聽劉嵐提醒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使壞。” 見何大清答應,才讓他幫忙上藥。 劉嵐屋子裡,一陣悽慘的叫聲,傳出了屋子。 “王八蛋,你還真捅呀!” 何大清從劉嵐家裡出來,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這會已經很晚了,進了四合院,就看見客廳的燈還亮著。 拎著皮包,進了屋,就看見幾個大老爺們,無精打采的坐在那裡。 “你們是……” 何大清很好奇,這幾人是誰,這麼晚了還在自己家裡。 這秦淮茹也是,也不怕出事,怎麼留外人在家呢? 心裡埋怨媳婦,不知人心險惡。 這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張國福見回來人了,知道這位指定什麼就是何局長。 他雖然沒有見過,這位何大清局長。 但這個點,到何家的肯定是何家的男主人。 “你好,我是京郊三分廠的,我叫張國福,是三分廠的廠長。” 聽見動靜的秦淮茹從雨水那屋,也走出來,向客廳走來。 “老何,張廠長等你好長時間了。” “你今天怎麼才回來!” “你看看,讓張廠長等的,晚飯都沒吃上。” 何大清心說,能早得了嗎? 把劉嵐上藥,順便還加深一下感情,這情到深處就忘了時間。 要是往常,秦淮茹也不會說什麼,但今天家裡來了客人,不免有些埋怨。 “哦,我這不是在局裡加班嗎?” 何大清趕緊解釋了一句。 “那個,淮茹,你去炒幾個菜,再把我的酒拿過來,咱們吃點。” “何局長,是不是太麻煩了!我們不餓!” “不麻煩,正好我也沒吃呢!” “咱們一塊吃點,老張你這到三分廠上任,我一時間也沒空,到你們哪看看,今天正好跟我說說你們廠子的情況。” “今天就別回去了,我一會給招待所打個招呼,你們今天住招待所,明天再回去。” 不多時,秦淮茹給幾個人,燒了幾個小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