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心急,碰巧所有的長老都隨同喬峰離去了,馬氏無法,只能會和全冠清,先行開封了。”
“馬氏自知所為犯了忌諱,違反了先夫遺命。只是當時事關重大,馬氏只是一個小女子,歷經大變之下,失了分寸,一時之間根本沒想到徐長老,便只能將信交由全舵。。。全冠清開封,主持公道了。後來小女子想起徐長老,害怕徐長老怪罪,糊塗之下,便欺騙了徐長老,”馬伕人轉過頭,看著沉鱗,道,“這般解釋,不知沉鱗掌門是否滿意?”
“沉鱗掌門,這只是細節問題,我想,就沒有必要深究了吧!”徐長老望著沉鱗的眼神越發不善。這個男子,三番四次地把矛頭指向丐幫高層,是巴不得丐幫顏面掃地嗎?
“細節問題更要深究,”沉鱗嘴角一勾,喬峰的被迫離幫可以說是康敏一手策劃的,身為喬峰的義弟,沉鱗可沒那麼容易放過馬伕人這個婊*子,“馬伕人,不知當時那裡,除了全舵主,是否還有別的舵主?”
“還有大仁分舵舵主,大信分舵舵主,以及大勇分舵的舵主,”馬伕人思忖了片刻,道,“那又如何?”
“你可曾告知他們?將這封信示於他們?”沉鱗步步緊逼,讓馬伕人一時為之啞然。
“這個,這個,”馬伕人遲疑片刻,不知如何應對,縱使她心機極深,面對沉鱗這個預謀已久的發難,終究無法應付,道,“不曾。”
“這就奇怪了,”沉鱗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當時那裡有四大分舵舵主,每一位都和全舵主身份相當,若是要為馬副幫主的遺願,開啟信封的話,應該將四位舵主召齊了再開封才對。為何馬伕人誰都不找,偏偏找了和西夏有所勾結的全舵主呢?難道和西夏勾結之事,馬伕人也有所參與不成?”
沉鱗這句話可稱誅心之論,雖然馬伕人和西夏勾結,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之前沉鱗步步緊逼,已經將馬伕人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大幅度地拉低了,此時這個猜測,竟然也引起了諸多武林人士心裡的猜疑。
畢竟。丐幫整整四個舵主當時在場,馬伕人卻只邀了全冠清一起開啟信封,委實太可疑了,當時應該彙集四位舵主一起開封,方才合理。
“既然沉鱗少俠這樣說,小女子也不知如何解釋,只有以死明志了,”馬伕人眼裡閃過一絲厲色,猛地拔下頭上的髮簪,直直地扎向自己胸膛。竟然毫無做作之意。
“好狠的女人。果然不好對付,”沉鱗知道,如果馬伕人這下真的以死明志了,那麼之前她所有的負面反應。都會被人遺忘。所有的疑點。都會被人忽視。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一個女人可以以死明志。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還有什麼能懷疑的呢?
“住手!”白世鏡此時就站在馬伕人身邊,他瞳孔一縮,手中絕學纏絲擒拿手立時施展,抓住馬伕人的手腕,奪下發簪,“馬伕人,你何苦如此?”
說罷,白世鏡轉過頭來,怒視沉鱗:“沉鱗掌門,馬伕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人,不會武功,又生活無憂,怎麼可能和西夏勾結?又為什麼要與西夏勾結?沉鱗掌門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的確,在下失言了,”沉鱗好笑地看著白世鏡,點點頭,道,“素問丐幫除了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之外,還有兩門極為玄妙的擒拿手武學,一門曰鎖喉擒拿手,另一面,名為纏絲擒拿手。想來方才白長老手中所使,當是纏絲擒拿手了,盛名之下,果然玄妙。”
“不錯,沉鱗掌門好眼力,”白世鏡點點頭,受到沉鱗這般高手的稱讚,白世鏡還是頗為受用的。
“不知白長老的纏絲擒拿手和已故馬副幫主的鎖喉擒拿手,誰能更勝一籌呢!”沉鱗盯著白世鏡,微微一笑,在眾人未曾察覺之間,眼中已經帶上了一絲絲不明顯的迷幻色彩。
說出這句話時,沉鱗動用了一絲絲移魂**的功力,在不經意間,影響了白世鏡的一絲精神。這種影響,是引導性的,相比於方才對全冠清使用的全力催眠,這種輕度催眠,只能讓對方精神有些許恍惚,意識有些迷糊,就像剛睡醒一樣,但是神智還是清楚的。
“馬副幫主的鎖喉擒拿手精妙絕倫,鎖人咽喉,威力強大無比,豈是我能相比的?”白世鏡點點頭,自顧自輕嘆一聲,“我的武功與馬副幫主相比,差之深遠呢!”
“雖然如此,但是他終究還是死在你的手上了,不是嗎?”沉鱗微微一笑,盯著白世鏡,輕聲道,“白世鏡,為了美色殺害自己的好兄弟,夜裡,你難道沒有懺悔過嗎?”
“哎!我不知多少次在夜裡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