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美人關,白長老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維護心上人嗎?”沉鱗灑然一笑,話音猶如一記重錘,敲在白世鏡,“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心上人只不過把你當棋子罷了。”
白世鏡猛地抬頭,盯著沉鱗:“你什麼意思?”
沉鱗目光似電,直射一邊的全冠清:“白長老認為,你拒絕了她指認喬大哥是契丹人的提議之後,為什麼會有全冠清乖乖地站出來幫她?你以為她真的有喜歡過你嗎?她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可以隨時利用的工具罷了!”
“什麼?”白世鏡瞥了一眼同樣驚訝的全冠清,將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馬伕人。
到了這個時候,整個杏子林裡,大部分的人已經猜到沉鱗所指了,各種目光都籠罩在馬伕人身上。
方才馬伕人以死明志,讓諸多武林人士對她肅然起敬,但是此時白世鏡和全冠清的反應,又不似作假。
馬伕人,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馬伕人看著沉鱗,心裡暗恨,冷哼一聲:“沉鱗,你武功高強,要殺小女子,不過一招半式的功夫,但是要壞小女子的名節,卻是萬萬不能。”
“是嗎?”沉鱗嘴角一勾,“自上個月在下無意間於西夏軍營之中獲得此信之後,為喬大哥擔憂,便帶著這封信,快馬加鞭地前往丐幫,欲提醒喬大哥提防小人迫害。”
“不料,當在下於上月廿六到達無錫城之時,卻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沉鱗頓了頓,道,“這個秘密,若是說出來,足以驚動整個武林。”
“什麼秘密,沉鱗兄弟且說來聽聽,”吳長風恐怕是此時丐幫中唯一一個對沉鱗還存有好感的人了,“難道是。。。。。。”
“沒錯,廿六日,在下到達無錫城之時,已是傍晚,在下借宿客棧,安頓好了一切,那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沉鱗平靜道,“安頓好了一切,我便欲去全冠清府上,探個究竟,但是,當我到了全冠清的府上,卻正好碰到全冠清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悄悄出門。”
沉鱗當然不會親自出馬盯著全冠清,但是對劇情瞭如指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