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前,擂鼓山突然重開,聰辯先生蘇星河開口說話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丁春秋眼裡光芒閃爍,一把抓住摘星子的衣領,將其拉到眼前,“說!”
摘星子看到自己師父近在咫尺的面孔,頓時冷汗流了一背:“而且,蘇星河將函谷八友重新收入了門牆,甚至開始招收弟子了,將聾啞門,改名,改名為。。。。。。”
摘星子身為大弟子,曾經聽聞丁春秋說過的一些辛秘,知道,那最後三個字要是說出來,會給這個老傢伙造成多大的震動,是以猶豫不決,不敢直言。
“哈哈,好一個師兄,居然有此魄力,”丁春秋表情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他輕輕地拍拍摘星子的臉,鬆開摘星子,笑道,“說罷,他改名叫什麼了?”
“逍。。。。。。逍遙派,”摘星子說完,死死地盯著丁春秋,身體繃緊,彷彿隨時準備搏命逃跑一般。
噗!
丁春秋手上,精鋼鑄就的羽扇在瞬間被折斷,眼裡,幽綠色的光芒再度出現,猶如狼的瞳孔一般,讓人驚悚:“逍遙派?好膽量,看來那個老不死,還真的沒死啊!”
“摘星子,”丁春秋看著摘星子,臉色微沉,片刻後,突然笑了,“這麼緊張幹什麼?怕師父殺你,想反抗嗎?”
“不,不敢”丁春秋一句話,讓摘星子彷彿洩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癱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師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如果想要殺弟子,動一個手指頭,弟子就絕對無法抵抗,弟子不敢忤逆師父。”
“知道就好,”丁春秋冷冷一笑,“如今蘇星河那個老鬼找死,還用得上你,今日就饒你一命,隨我到中原去,戴罪立功。”
“謝師傅,謝師傅,”聽到丁春秋的話,蘇星河彷彿得到了莫大的恩賜一般,連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丁春秋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轉過身來:“聽風子。”
“是,師。。。師父,”人群中,一個男子竊竊地走了出來,跪倒在地上,給丁春秋磕了一個響頭,不敢抬頭,“拜見師父。”
“嗯,”丁春秋微微點頭,“聽風子,將神木王鼎歸還吧!”
聽到丁春秋的話,聽風子頓時面如土色,瑟瑟發抖:“稟稟告師父,神。。。神木王鼎,被小師妹偷走了。”
“什麼?”丁春秋臉色劇變,右手一勾,扣住聽風子的咽喉,“老夫信任你,閉關煉藥之時才將神木王鼎託付於你,你居然將它弄丟了!說罷,小阿紫呢!”
“師妹帶著神木王鼎,去,去中原了,”感受著咽喉處丁春秋越來越強的力道,聽風子臉色惶恐,“師父,師父饒命啊!師父饒命啊!”
“哼,饒命?”丁春秋冷笑一聲,右手猛地發力,只聽見咔的一聲,聽風子雙眼發白,倒在地上,臉上已經一片漆黑。
其他弟子看著聽風子的死狀,頓時一股兔死狐悲的情緒湧了上來,這聽風子乃是近年來最得丁春秋喜愛的徒弟,實力提升,直追摘星子,不然也不會被丁春秋任命看守神木王鼎了。
要知道神木王鼎,對於星宿派的弟子來說,那是輔助修煉的無上至寶啊!
可是,就算是這樣受寵的弟子,對於丁春秋來說,也只不過是分秒之間,便隨手屠殺,聽風子尚且如此,那麼他們呢!
沒有人知道,哪一天,自己變回步前人的後塵,身死道消,這便是星宿海的殘酷。
“蘇星河,算你好運。我就先放你一馬。”丁春秋冷冷一笑,“摘星子!”
“弟子在,”摘星子連忙上前。
丁春秋喝道:“去召集所有弟子,老仙我要法駕中原,把小阿紫給捉回來。”
一語罷,丁春秋眼裡精光閃爍,殺機凜然。
西夏,興慶府。
大廳之上,一位身穿黑色鎧甲,容貌和赫連青石有三分相似的男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不怒自威。
他,正是這西夏的兵馬大將軍,兼西夏一品堂統帥,赫連鐵樹。赫連青石的胞兄。
“副官。”赫連鐵樹的聲音沉穩。“軍營裡的事情,整頓好了嗎?”
“報告鐵樹將軍,一切都已經完成了。”副官微微一笑,“青石軍團的死忠份子,都已經被我找藉口斬除了,如今,青石軍團這支西夏第一軍團,已經被我們完全掌控。”
“做得好,”赫連鐵樹微微一笑,卻顯得有些惆悵,“八年了,才將他們完全收服。青石啊青石,為兄真是佩服你啊!死了那麼久,手下居然還對你這般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