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沾不到,徒添笑話罷了。
這個黃毛小子,真的懂刀術嗎?他的武功是師孃教的吧!
三分校場上響起一陣噓聲。
“呵呵,”斷浪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們以為,沉鱗這個男人,會和他們想的一樣白痴嗎?
事實上。經過了一個月的相處。斷浪和聶風都深刻地認識到了,沉鱗這個人,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舉動,他的每一個舉動。目的都相當的明確。而且。從來都是有的放矢,一擊必中。
至少,一個月前。他帶著兩人,再入凌雲窟,就證明了這一點。
如今,既然沉鱗的舉動莫名其妙,就更應該要提起注意,而不是像這些人一樣不以為然,否則,呵呵,就有好戲看了。
果不其然,就在天下會眾多弟子放肆地嘲笑沉鱗的時候,突然發現,沉鱗的身形突兀地消失在原地了,就那樣,憑空地消失了。
天一道人原本戲謔地盯著沉鱗,突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寒意猶如浪潮,一股莫明的警兆出現在腦海裡。
那是他在江湖上翻滾打摸幾十年培養出來的對危機的直覺,這種直覺,曾經讓他無數次地死裡逃生,對這種直覺,他毫無保留地選擇相信,天一道人下意識地抬起手上拂塵。
“嗖!”破風聲響起,凌厲的刀罡徑直斬下,向著天一道人手中的拂塵斬下。
這刀罡,赫然來自沉鱗手裡的雪飲刀。他利用大挪移身法,一舉近身,施展近戰攻擊。藉助雪飲刀的刀罡加持,破戒刀法威力晉升到了新的地步,一刀斬下,勢如破竹。
“天一纏絲!”天一不愧是天下會老一輩的高手,即使對沉鱗的這一招出其不意的攻擊,依然在千鈞一髮之際反應了過來,手裡奇異蠶絲編制的拂塵猶如一條白龍,纏上了沉鱗的雪飲刀,“小子,你還嫩了點!”
“是嗎?”沉鱗冷笑一聲,右手猛地一抖,頓時刀罡迸射,凌厲無比的刀氣瞬間爆射而出,直接將那拂塵化成了漫天絲雨。
雪飲刀徑直搭在天一道人的脖子上,沉鱗漠然道:“你輸了。”
一招,僅僅一招,就打敗了天一這樣的在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雖說用了一點小手段,不過沉鱗的實力,引起了天下會所有會眾的認可。
不管在哪裡,實力,永遠是引得尊重的根本。
“小子,你偷襲我,算什麼好漢!”天一在武林中成名已久,哪裡這般受挫過?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毛孩一招制服,恐怕這個戰績傳了出去,他也沒有顏面再行走江湖了。
想到這裡,天一一臉憤怒:“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再正大光明地打一場!”
“枉費你走了幾十年的江湖路,難道連勝者為王的道理都不懂嗎?”沉鱗冷笑一聲,收刀歸鞘,“也罷,為了讓你們這些傢伙心服口服,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三招,只要你能借住我赤手空拳的三招,我立刻認輸,再也不提副幫主之事!”沉鱗知道,此刻他表現得越優秀,就能越得到雄霸的賞識和認可,從而得到更多的天地會氣運分成,是以,他此刻狂放至極。
三招,他給天一設下了三招之約,頓時,在天下會會眾間激起了軒然大波。
誰不知道,天一道人修煉的當年興盛一時的傳世門派武當派留下的神功太極無量,這門武功的特點就是遇強則強,最擅長的就是防禦,號稱千年烏龜殼,死都打不破。
即使高過天一道人一個等級高手攻擊,都未必能夠破的開天一道人的防禦,何況沉鱗剛剛只是偷襲成功,真正的實力,未必真的就強過了天一道人,怎麼可能赤手空拳破開天一道人的防禦?要知道,千年烏龜殼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好狂妄的小子,”天一道人怒極反笑,正欲冷嘲,但是看到沉鱗臉色漠然而自信的神色,心裡既然無由地出現了一絲慌亂,一腔怒火竟完全不能發出,只能冷哼一聲,雙手抱元歸一,運轉起傳世武學太極無量起來。
赤手空拳也想在三招之內打敗自己?簡直痴人說夢,天一真人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擋住沉鱗這三招,好好地挫挫這個年輕人的銳氣,讓他知道知道知道,應該怎麼尊敬前輩。
只是,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沒有了打敗沉鱗的想法,只想著如何扛過沉鱗的三招攻擊,這一刻,天一的心,其實已經輸了。
慢慢地,一道道黑白氣流從天一道人雙手揮出,盤旋不停,在他的身前構成了一個黑白太極圖,盤旋不停,散發出極為玄妙的韻味,那是太極無量的絕招,太極輪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