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沉鱗順著男子的目光,看向那個傾城的美麗女子,聲音顫抖,“你,你是?您是母親!”
兩行熱淚終於從沉鱗的眸中不爭氣地掉下來,他撲到男子懷裡,哽咽道:“父君,母親,孩兒終於再見到你們了,孩兒好苦啊!”
終究還是孩子,此刻的沉鱗,終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投入他父君的懷裡,放聲哭了出來。
“好孩子,別哭,”乾坤輕輕地拍了拍沉鱗的肩膀,“鱗兒,記住,你是我宇文家的男兒,天下最堅強的男人。只是摔了一下,不要哭,懂嗎?”
沉鱗眼睛通紅,點點頭,哽咽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宇文乾坤和玉淨蓮,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六年了,六年裡,每一個夜裡,他都在瘋狂地想念著這兩個人,每一個次,都輾轉難眠,直到深夜。即使是再瘋狂地讀書,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還是絲毫無法減輕這種思念。
血肉情緣,親子之血,終究是這個世界上最深的羈絆,無法淡忘。
“父君,母親,真的是你們?”沉鱗檢視自己周身,只發現自己的身體赫然變成了原本七歲時的樣子,體內沒有一絲內力,用心神溝通武魂傳承寶鑑,也得不到回應。
身體裡一切的情況都表明,這是自己七歲時的身體。難道這六年,只是黃粱一夢?
沉鱗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問道:“父君,母親,孩兒,孩兒怎麼了?”
“你怎麼了?”玉淨蓮嗔視了沉鱗一眼,可是眼裡的淚水中,卻蓄滿了關係和擔憂,“你這傢伙,居然偷偷出門,為了一隻受傷的兔子跑到山崖上去,跌落山崖,要不是被樹掛住了,要不是你姐姐發現了你,你叫,你叫我們怎麼辦?”
“好了,蓮兒,”宇文乾坤呵呵一笑,為沉鱗說好話,“鱗兒好動不好靜,讓他整天呆在這個小山谷裡,倒也是難為他了。我看,還是教他武功吧!也免得他下次再遇到危險沒有能力擺脫。”
玉淨蓮白了宇文乾坤一眼,嗔道:“你這個武痴,就知道練武練武,鱗兒現在才七歲,你就讓他練武?你想累壞我的鱗兒嗎?”
“這個。。。。。。”宇文乾坤哭笑不得,“夫人,七歲開始修煉,對於我們宇文家族的男兒,已經算晚了好不好?當年我七歲的時候,可是已經邁入二流高手的行列了,沉鱗早點練武,你也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