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鱗大喝一聲,周身無匹的氣息散發開來,威勢再盛三分。
“給我敗吧!”沉鱗冷眼看著剩下的十餘個弟子,嘴角一勾,大挪移身法倏然使出,
猶如鬼魅一般的身法,無跡可尋。在一個呼吸間,沉鱗閃爍不定,腿不屈,身不晃,竟猶如飄的一般,飛速地穿過這十餘個弟子。
“嗤!”那十幾個弟子見同伴都已躺在地上,正欲再衝向沉鱗,右手的袖口,突然劍光迸射,袖子上裂開一道三寸長的裂口。
“你們已經敗了,”沉鱗神情冷漠,猶如宣判一般,“下去吧!”
“還有誰?”沉鱗將倚天劍插在地上,橫眉冷視劍宗的諸多弟子,漠然道,“還有誰來指教?”
“還有我!”一個傲氣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劍宗的人群,只覺得分開一條道,露出其中一個身穿白色皮衣的男子。
他約莫二十歲左右,面貌清秀,只是臉上一股傲氣,表露於色,頗顯輕浮。
他身披一件白如蒼雪的皮衣,高貴地猶如一國王子,雖處於天劍臺下,卻彷彿在俯視著沉鱗。
“與我一戰,可敢?”男子看著沉鱗,戲謔一笑,澎湃無窮的力量宣洩而出,頓時風雲變色。
蛻凡境界!
他,赫然是蛻凡境界!(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十步落地,我必殺你
白袍男子剛剛站出來,便吸引了所有弟子的目光。
因為,他本來就是七絕宗的天之驕子,是流宸和飛廉等第一真傳弟子之下,年輕一輩第一流的頂尖高手,在七絕宗內,已享譽多年;更因為,他的生父,乃是七絕宗,射日堂一脈的驚玄掌脈,而他的師父,正是如今劍宗的宗主,在劍宗可排在前三的無上高手,擎天掌脈。
他一個人的背後,便有兩大勢力支援,他一個人的身上,整合了斷鋒山和射日堂兩派絕學。
他,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是少晨師兄,少晨師兄站出來了!”
“哈哈,少晨師兄既然站出來了,沉鱗這個狂妄的小子必輸無疑。”
“雖然少晨師兄已經十八歲了,略大了沉鱗那小子幾歲,但是,是那小子自己放出狂言,要挑戰劍宗所有天驕的,就算被少晨師兄教訓得再慘,也是自作孽,怨不了他人!”
“就是,少晨師兄,把這狂妄的小子打殘了,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
劍宗弟子見到這個名叫少晨的弟子站出來,頓時歡呼聲一片,一掃之前的頹廢氣氛。彷彿認定了,這個所謂的少晨師兄,一定能夠戰勝沉鱗,將這恥辱還給拳宗一般。
“少晨?”沉鱗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緩緩閉上眼睛,再度睜開,眼裡的殺氣,已經凝成了實質。
沉鱗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語氣冷如寒冰:“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此時,少晨身上披著的白袍,赫然是,雪魄獅裘衣。
“呵呵,”少晨輕輕地抖抖肩上獅皮大衣,略帶嘲諷地一笑,“看來,父親說得沒錯。就是你。竊取了父親和師父的機緣。你這個卑微的螻蟻,憑藉著偷雞摸狗得來的機緣,有了幾番成績,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出現在七絕宗。敢跑到我劍宗來撒野。你。。。。。。”
“別特麼廢話!我問你。”沉鱗的語氣已然完全冰冷。他拳頭緊握,青筋暴露,他的身上。一股洪水猛獸一般的氣息漸漸瀰漫開來,“那雪魄獅皮衣,是哪來的?”
少晨的雙眸觸及沉鱗的瞳孔,只覺得無盡的煞氣洶湧而來,竟讓他心神震顫,難以平息,一時片刻間,接不上話來。
愣了片刻之後,少晨回過神來,惱羞成怒,冷哼一聲:“如此明顯之事,何必再問,若是有膽的話,與我比試一番,如果你勝了,這先天境界雪魄獅的大衣,我便送給你又何妨?”
“少晨!”終於,坐在臺上的白羽堂看不下去,站出來了,直視少晨,不屑一笑,“少晨,你還要不要臉?你已經十八了,也好意思出手?”
“倒也未必,”飛廉淡淡的聲音響起,“既然沉鱗師弟意氣風發,說要挑戰我劍宗的師兄,少晨也在此列,合乎常理。”
白羽堂臉色一變,的確,沉鱗放出狂言在前,他就算想為沉鱗辯護,也站不住腳跟。這小子,真能捅簍子。
“可是。。。。。。”白羽堂正想辯解,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
“不必爭了,我正想見識一下,剛剛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