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她的臉,原來是猶如白蓮一般的聖潔無垢,而又充滿了靈氣,而如今,卻更白三分,猶如白雪一般,但白則白,卻失了幾分生氣,反而略顯憔悴,多出了一絲病態的虛弱感。
她慢慢地走到桌前,對那一桌的美味佳餚視若罔聞,只是緊緊地握著手中,那一朵潔白的玉蓮花,怔怔出神。
過了片刻,門口響起叩門聲,傳來一個老嫗的聲音:“小姐。”
素衣緩緩收起玉蓮:“進來。”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走進來:“小姐,小獅子的底蘊已經補得差不多了,小姐,藥可以停了。”
“差不多?”素衣微微一笑,“可是還差了些,不是嗎?”
說罷,素衣微微一笑,從袖口裡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瓶,遞給那老嫗:“婆婆,麻煩您了。”
“可是小姐,你的身體。。。。。。”那老嫗心疼地看著素衣,“區區一隻雪魄獅異獸,小姐何必呢?老奴懇請小姐愛惜自己啊!”
“沒事,”素衣襬擺手,“那一天早晚都是要來的,早幾天晚幾天,又有什麼?仇雪被沉鱗視為兄弟,不能出意外。我這樣,也算是為沉鱗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吧!”
“小姐。。。。。。”
那老嫗還想說什麼,卻被素衣襬擺手揮退了:“婆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哎!”那老嫗輕嘆一聲,無奈地關門退下。
“你真的就這樣死了嗎?”素衣坐在桌前,輕輕自語。聲音空洞,讓人聞之慾泣。
就在這時,門再一次被敲響。
“進來吧!”素衣沒有回頭,淡淡道。
門輕輕推開,一個白衣身影走進來。
隨著他的一隻腳踏進來,這個屋內響起了悠然的簫聲,情真意長。
素衣身軀一顫,緩緩地回過頭來。
七尺的身軀,一身素白色的麻衣,消瘦卻挺拔的身軀。一起看起來。都是那麼陌生,可是,素衣卻一樣便將來人認出來了。
不僅僅是因為那一根藍色的竹蕭,更因為。那一雙灼灼的眼睛裡。透露出來的。隱藏得極深極深的炙熱情感,猶如火山一樣,深沉。而灼熱。
“我回來了,”簫聲漸息,那男子放下雲瀾蕭,緩緩說。
素衣的臉色,久違地出現了一絲生氣。
。。。。。。
斷鋒山,一處凌雲的高閣中。
“飛廉師兄,”斷虹緩緩走了進來,雙手抱拳,對著眼前那個揹著手的男子恭敬道,“我出關了。”
飛廉緩緩轉過頭來,道:“他回來了。”
“呃?”斷虹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誰?”
飛廉嘴角一勾,冷冷道:“你在這一屆弟子中,唯一的對手。”
“唯一的。。。”斷虹一驚,“沉鱗!”
“他沒死?”斷虹低著頭,沉吟一聲,身軀微微顫抖,不是恐懼,而是激動,“太好了,我總算有機會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