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說道。
“公子你神通廣大,一定能找的到的。”看到徐清凡有些落寞的樣子,張龍忙安慰道。
“但願吧。”徐清凡淡淡地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想找到當初失散的族人談何容易,先不說當初和徐清凡一起逃出徐家寨的那些族人經過了這麼多年是否還活著,就算還活著,茫茫南荒數十萬裡,又是哪裡是可以容易找到的?
“先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們還是先說說你的情況吧。”徐清凡收拾了一下心中莫名的情緒,對張龍說道。
“我?我怎麼了?”張龍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我們先到鎮外再細說吧。”徐清凡瞄了一眼身後正在跟蹤自己兩人的張家家丁,淡淡的笑著說道。
說著,徐清凡就帶著張龍向鎮外走去,而正在跟蹤徐清凡和張龍兩人的幾名張家的家丁正準備也跟著兩人向鎮外走去,卻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眩暈,等幾人恢復如常之後,再找徐清凡和張龍的蹤跡,卻哪裡還能找的到?
鎮外,小樹林處,徐清凡和張龍兩人席地而坐。
“把你右手伸出來。”徐清凡淡淡地說道。
張龍依言伸出右手後,徐清凡雙指輕輕的搭在張龍右手的虎口穴上,接著體內的木乙靈氣緩緩地向張龍體內探入。張龍只感覺一股蘊含著強大生命氣息的力量從虎口處輸入到自己的體內,並不停的在自己體內運轉著。心中不禁驚歎眼前這位徐公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內力修為卻著實不俗,對徐清凡所說的幫自己報仇之事的信心不禁又大了三分。
“果然如此。”徐清凡感覺到自己的靈氣在張龍體內運轉時透過“巨虎穴”時每每都有阻澀之感,似乎有異物藏匿於此,輕聲說道。
“公子,怎麼了?”看到徐清凡那神色凝重的樣子,張龍緊張地問道。
“張龍,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吃一些靈藥之物?”徐清凡問道。
“是啊,小時候我身體多病,所以父親就經常尋些人參、何首烏之類的靈藥幫我補身體。”張龍點頭道。
“原來如此,看來你被那李仙師當成‘容器’使用了。”徐清凡緩緩地說道。
“‘容器’?什麼容器?”張龍奇怪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不是什麼大事,我會替你解決的。”徐清凡淡淡地說道。
“好的,我聽公子的。”張龍聽到徐清凡這麼說,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問道:“那我們現在幹什麼?”
“等。”徐清凡說道。
“等?等什麼?”張龍問道。
“等天黑,那時我去李府探探那李仙師的底。”徐清凡淡淡地說道。
“去探李仙師的底?”張龍驚呼道:“公子,那李仙師可是修仙之人,你去探他的底太危險了。”
聽到張龍的話徐清凡微微一笑,感覺這張龍雖然一直和街皮無賴廝混,卻也不是個天性薄涼之人,於是淡淡的笑著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按徐清凡的估計,這個李仙師應該是‘化靈教’的低階弟子,來到中土之後想要培養出一隻‘六翼金蟲’以作為自己的‘靈御之物’,只是這‘六翼金蟲’想要培養出來條件及其艱難,還是幼卵的時候需要時刻以至陽之血滋潤,三百天之後才會破繭而出。
而這個體內蘊含至陽之血的人則被稱作“容器”,只是這身為‘容器’之人命運一般及其悲慘,因為這‘六翼金蟲’本就是嗜血之物,破繭而出後會吃盡“容器”體內的所以血肉,讓“容器”在無比痛苦中死去。
而這張龍自小就多食靈藥,所以體內血液剛陽之氣甚濃,被那李仙師看中之後就選為自己‘六翼金蟲’幼卵的‘容器’,所以他看到張龍之後才眼中滿是貪婪之色。從剛才靈氣探到的情況來看,張龍體內的‘六翼金蟲’已經快要破繭而出了。
所以徐清凡並不準備這些事情跟張龍說,一是因為徐清凡覺得解釋起來太過麻煩繁瑣,還很可能被張龍猜到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二也是因為對張龍說清楚了之後怕他會心生恐慌。
在等待中,時間總是顯得無比漫長。不過徐清凡一向心境淡定,打坐靜養之下也並不覺得如何難耐,只是張龍一直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知道徐清凡要夜探李府後就一直不停的走來走去。
就在張龍的焦躁中,天空在不知不覺間染成一片墨色,墜飾著點點星辰。
“時間到了。”徐清凡停止了打坐,緩緩地睜開雙眼,淡淡地說道:“你現在跟我詳細的說一下張府的位置,還有那李仙師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