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速度飛快,雷霄同樣不客氣,恨不得逃離這裡。
雖說,在地下溶洞之中,修煉的條件著實不錯,但,在這裡面吃的苦、受的罪,同樣讓雷霄記憶猶新。
而且,在地下溶洞中能夠待的時間,已經到頭了,還超出了半年,更不可能在裡面停留。
二人向外飛快的行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火湖所在的那一個岔道口處,可以說,對於地下溶洞中的環境,雷霄還是比較瞭解的,畢竟,在這裡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當到了那裡的時候,雷霄驚訝的發現了劉子娟,正看在岔道口的牆壁之上,閉著雙眼,不知道是在修煉還是睡著了。
當夏風行和雷霄二人的身形來到之時,第一時間,劉子娟睜開了雙眼來,目光向著二人投來。
這一下,也讓雷霄知道了,劉子娟根本不是在修煉或者是睡覺,應該說是在假寐,或者可以說無聊的。
“師弟,你回來了。”
第一眼看到夏風行的時候,劉子娟的神色一喜,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樣子,急忙站起身來。
“啊!雷師侄,你沒事啊,真是太好了。”
第二眼,當看到了雷霄的時候,在劉子娟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歡喜的喊了一句。
說實話,劉子娟的這一句,讓雷霄有點感動,他看得出來,她的這一句話和臉上的歡喜的神色,都是出自真心的,沒有一絲做作。
一直以來,雷霄都以為,劉子娟有點看不慣自己,當然,或許還沒到討厭的程度,至少是有一點不對付的,只是,這一刻,看到了劉子娟的表現,讓他都要懷疑自己的感覺了。
同時,對於夏風行來找自己,連劉子娟都一同前來了,雷霄感到有些受寵若驚,心中十分感動。
要知道,作為東海宗的老祖,夏風行和劉子娟的地位之高,難以想象;權力之大,難以評估;修為之強,稱霸一方。
這樣的兩人,一起來接自己,或者可以說是費心的尋找自己,為自己擔憂,讓雷霄頗為感動。
“劉師伯好。”
恭敬地行上一禮,雷霄十分真誠的問候。
雷霄一向是這樣的人,別人對自己好,自己必定會以十倍報之;別人若對自己惡,自己也不會客氣。
此時此刻,雷霄感覺到了劉子娟對他的好,又被感動了,自然有些真情流露,就表現出了幾分。
“好了,沒事就好。”
拍拍雷霄的肩膀,劉子娟很欣慰。
雷霄的失蹤,讓夏風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火氣也是“蹭蹭蹭”往上冒,這一切,劉子娟都經歷過,此時,雷霄回來了,可以平息夏風行的焦躁,她還是很高興的。
另外,劉子娟雖然對雷霄的一些做派看不慣,同樣看不慣夏風行對雷霄的寵溺,但,倒也不真的希望雷霄就這樣隕落了。
在驚喜過後,劉子娟的情緒就平淡了許多,不如夏風行,一路之上,和雷霄前行之時,一直都是眉飛色舞的,情緒十分高昂。
說起來,夏風行並不是話多之人,有些時候,還比較嚴肅,若非真的十分高興,興致高昂,也不會一路上一直和雷霄說話。
卻說三人一起,繼續向著地下溶洞的上方行去,片刻之後,倒是劉子娟有些忍不住了,對雷霄說道:“雷師侄,這半年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出來地下溶洞,你可知道,把你師父急得不行,連帶的,我、血豐和郝強他們,也都吃了掛落。”
這一番話,當說出來時,話語之中,含著一些情緒,這也可以理解,這半年之中,在夏風行的怒氣之下,劉子娟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本來,對於劉子娟,雷霄還頗有些感激的,但,當她這一番質問的話出口,雷霄就知道,她對自己的印象應該沒有改變什麼,剛剛的那種表現,可能是作為同門的一種情誼。
東海宗,算是一個比較平和,宗門弟子之間比較團結友愛的宗門,若非具有生死之仇,宗門的武者,互相之間,關係一般都會不錯,在重要的時候,也會付出真心。
像劉子娟對雷霄就是如此,儘管對雷霄有諸多不滿,但,當雷霄遇險之時,她不會見死不救的。
“師姐,不用讓雷霄來回答了,還是讓我來說吧。”
正當雷霄想著應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夏風行已經將話接了過去,自顧自的講解。
既然夏風行自告奮勇,雷霄肯定不會有意見,本來,他就有些為難的,倒不是回答有多難,而是劉子娟明顯抱著一副興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