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寶珠的臉『色』隨著她的這些話,越來越難看。她這次看到魏青鸞,就禁不住想要威脅幾句,讓魏青鸞最好識相的從京城離開。誰知道魏青鸞不僅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平凡,反而不僅勾搭上了五皇子和三皇子,更是居住在靖南王府,這讓她想要找人殺了她們姐弟兩個人都難。
想要威脅自己?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那個能力?
魏青鸞輕笑一聲,示意魏寶珠去看馬車那邊,繼續說道:“還有,你看到了嗎,別以為你們人多就能勝,人少不一定就要註定捱打。”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是在暗喻兩個人現在的狀況,自己不一定會勝過她。魏寶珠是最怕這樣的結果,心中不覺氣悶。
威脅不成,反被威脅,任誰心情也好不起來。
想著自己再說下去也不一定能說得過魏青鸞,魏寶珠臉『色』更難看了,乾脆甩袖子就走。
站在旁邊的權容花因為她們兩個人說話聲音低什麼也沒有聽到,見魏寶珠離開,禁不住一邊追,一邊問道:“怎麼了,這個人跟你說什麼了?”她也早認出了魏青鸞來,想要聽聽她們兩個人說什麼。
無奈離得遠些,兩個人又是低聲說話的,所以什麼也沒有聽到,也就禁不住問了一句。
魏寶珠此時哪裡有心情給她講兩個人的談話內容呢,再說也不能說啊!
魏青鸞則是一聳肩說道:“沒事,這位小姐大約知道我懂得醫術,問了我一些關於她自己身體的問題。”
雖然懷疑魏青鸞的說話不真實,但權容花卻禁不住開口問道:“寶珠怎麼了,需要怎麼診治?”
“那位小姐是心裡的『毛』病,”魏青鸞呵呵一笑,說道:“最好還是醫心。”
這是在說自己壞了良心?!
魏寶珠手指甲都掐到手心裡了,但又怕跟魏青鸞爭執她說說更難聽的話來。所以當回頭看到權容花站在那裡眨巴著眼睛,似乎還想著要問魏青鸞,頓時也就怒喝道:“還不趕緊走。”
權容花這才意識到魏青鸞是在暗喻,抬頭看到魏寶珠發怒的臉龐,連忙追了過去。
真是豬腦子,只知道跟自己要東西,就不能為自己出氣。魏寶珠更生氣了。
但她心中更是下定了要將魏青鸞除去的決心。不管如何,只要能除去魏青鸞,讓她怎麼去做她都願意。
而這邊,眼見魏寶珠走遠,魏青鸞暗笑著搖頭。簡直是送上門來讓自己數落,活該!
那邊,因為魏寶珠走了,自己這邊的人又都被追風放倒了。林成秋再也咋呼不起來。
他爬起來後,還想著放幾句狠話,可當看到追風掃過來的凌厲的目光,只覺得頭皮自發麻。想想自己這幾年來在京城,老百姓就別說了,就是一般的官員見到是將軍府的車馬也會忍讓幾分。當然了,官職高一些的他也不敢去招惹。
現在踢到鐵板了,只怕要是再折騰,前面的愣頭青說不定還會揍自己一頓,實在是不值當。
想著,林成秋連忙拖著被摔得生疼的腿一邊向著馬車走去,一邊對著車伕罵道:“還不後退,搶死啊?”說完後直接跳上車轅,眼皮一垂,準備裝聾作啞。
車伕一路上受林成秋的氣心中早是不滿了,此時見他帶著幾個人都敗了,過來裝死人還好意思斥責自己,心中暗自腹誹:什麼玩意啊,將軍府上怎麼就有這樣的主子呢。搶死也是他指揮的好不好!再說了,有氣是好漢衝著打他的人發,幹嘛對著自己叫喚呢?
但生氣歸生氣,既然林成秋都害怕了,他也就乾脆拉韁繩拽著兩匹馬向後退。
車伕不滿,躺在地上的幾個家丁更是鬱悶。這些人原本就是將軍府上一些沒有骨氣的傢伙,有骨氣的也不會跟出來。此時見林成秋跑了,他們的氣焰頓時也早消得一乾二淨。灰溜溜的站起來跟著馬車向後走。
既然這些人退下去了,追風也懶得再理睬他們。見魏青鸞坐回了車上,也就站到了車旁垂手侍立。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太子的人馬走了過去,解除了街禁的時候,魏青鸞的馬車第一個從路口走了過去。
魏寶珠站在旁邊,目『露』陰狠的看著馬車從自己跟前過去後,猛地回頭對著權容花說道:“你們去告訴太子的人,我答應跟他們合作。但要殺了魏小娥,消除我在將軍府的隱患,之後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權容花立刻答應了。不管魏寶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那就是太子那邊的人的事情了,反正她答應合作了,那自己夫妻的任務也完成了。
經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