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丫頭,”
兩個人同時開口。
軒轅長群原本是要問魏青鸞原因的,此時也就點點頭,說道:“你說。”
“我需要一個實驗物,”此時魏青鸞已經打定了主意,開口說道:“這個病人的傷口不同尋常。”
後面的話軒轅長群聽明白了,前面的意思他有些費解,也就看向魏青鸞問道:“什麼實驗物?”
“就是活的動物,”魏青鸞一皺眉說道:“我需要把飛鏢拔出來重新紮到活物身上,再拔出來,然後上『藥』包紮,確定沒問題才能再給病人進行診治。”
聽上去有些費解,但軒轅長群卻是聽明白了。他還沒有說話,站在後面的兩個人急忙走了過來。正是上午魏青鸞診治的胳膊和胸口上有傷的年輕人。
“請王爺成全。”
兩個人齊齊給軒轅長群跪下,五皇子要是有個好歹,他們也就不用活了。所以還不如現在當這個小女子口中的實驗物,五皇子沒事了,那大家也就都安全了。
“有危險,”魏青鸞好心提醒道:“如果要是有兔子或者是狗之類的就可以了。”
“姑娘慎言,”那兩個五皇子的護衛一聽臉『色』都變了,敢用兔子和狗等動物跟自家的主子相比,要不是還指望著她給自家主子救治,他們真想現在就把她捏死。
魏青鸞鬱悶,她沒有別的意思啊,真的是怕萬一有什麼問題,白白讓這兩個勇士中的一個喪命啊!
“那就你了,”軒轅長群可沒有魏青鸞意識中的人人平等的想法,這些護衛和兵丁在他眼中不過是主子財產中的一部分,也就一指胳膊上有傷的護衛,說道:“他胸前已經有傷了。”胸前有傷的人已經有傷了,當然就不能再扎傷了.
“是,”被選中的護衛還一臉興奮。讓魏青鸞只覺得無語。
護衛很利索的要將外衫脫掉,『露』出胸膛的時候,她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了,你伸出你沒有傷的胳膊就是了。”只是做一下實驗,沒必要一定要按著病人的傷情做的一模一樣。關鍵她也下不去手啊!
很快,護衛重新穿好衣服,將自己沒有傷的那隻胳膊打了赤膊。
“王爺,”魏青鸞看看傷者胸膛上的飛鏢,又問道:“還有沒有別的傷『藥』,要有也拿過來。”
雖然不明白魏青鸞放著現有的皇宮裡才能有的秘『藥』不用,反而找別的傷『藥』,但軒轅長群還是轉向華管事吩咐他去找。
“稍等,”華管事匆匆離開。皇宮裡的秘『藥』也不是哪種人也能用到的,除了偶爾主子們賞賜一些,絕大數暗衛和護衛出門的時候自己身上都備著『藥』物,以防萬一。
時間不長,他就帶回來了好幾包傷『藥』。
而聞訊而來的王府大夫拐著腿也將據說是祖傳跌打傷『藥』送了過來。
華管事白他一眼,既然你家的傷『藥』是祖傳的,怎麼不敢治療紅傷?
那大夫也委屈,我暈血啊!再說了,當時在王府我也就是一個專門為太妃調理身體的大夫。
“你是大夫,”魏青鸞聽了劉管事在旁邊說了幾句話後,對著大夫說道:“你看看這些傷『藥』那種跟皇宮裡的成分最為不同,效果也最好?”
“好勒,”這個沒問題。大夫一挽袖子,上午丟了一個大人,現在他要找回來。
很快,就拿出了其中一種說道:“這種『藥』物。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並且跟皇宮秘『藥』成分最為不同。”其他暗衛或者護衛拿出來的『藥』物,多少都是從京城太醫院那邊得來的,就他因為是靖南州本土大夫,所用材料和北方京城大有不同。
魏青鸞點點頭,招手讓寧嬤嬤也上車來,然後吩咐了幾句後招呼護衛到靠近自己的車轅上坐好。
都準備妥當之後,她轉身直接將五皇子身上的飛鏢拔了起來,寧嬤嬤則迅速用一塊白棉布堵在傷口上。魏青鸞回身將飛鏢在護衛肌肉最多的地方猛地一紮,雖然扎的比較靠外,但竟然直接將肉扎透了。
護衛雖然心中有準備,但也是身子一震,立刻就牙關咬緊。
而魏青鸞卻並沒有直接將飛鏢拔出來,而是看了看,確定已經從尾部透肉而出,然後開啟原本給五皇子準備的皇宮秘『藥』的瓷瓶蓋子,轉身猛地將飛鏢一抽,直接將『藥』物往一邊倒了上去。
直接『藥』物倒下來,血頓時就流的緩慢了。
魏青鸞原本還想著要將另外一個血洞也用這個『藥』物,但她眼睛一轉,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