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軒轅澈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甚至走得更快了,王小姐臉色一變,想要追軒轅澈。
“王小姐,”正好和魏青鸞一起走過來的石雲青正好跟王小姐迎面而對。他開口說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五皇子是在躲避你嗎?你要是不想讓他走的更快,那就不要追他了。”
“我不追他不就走的更遠了嗎?”王小姐帶著幾分委屈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五皇子了,為什麼只是想跟他說說話他也不理睬我?”
“因為他不喜歡你!”石雲青毫不憐惜的開口說道:“所以,你還是省省心吧?”
“不可能,五皇子怎麼可以不喜歡我呢?”王小姐似乎受到了很重的打擊,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我可是早已經喜歡了他好幾年了。”
到此時,魏青鸞已經明白軒轅澈為什麼走的那麼快了。他不是怕這個王小姐,而是不想當著自己對這個王小姐發怒。
軒轅浩等皇子從靖南王府離開之後都回了皇宮。
每年他們都是要在皇宮裡守歲的,今年雖然有軒轅長群的婚事,但也不耽誤。
除了皇太后藉口年紀已老,不跟著孩子們一起瘋之外,皇宮裡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嬪妃貴人全都在座。
皇上,皇后坐在最上面的高臺上。錯過幾個臺階的一層是皇貴妃,貴妃。再下面就是按著品階坐位子的嬪妃宮人了。
見這些皇子們都回來了,皇后連忙命人為按照所有皇子的年齡擺好了宴席。
等他們一落座,皇上便饒有興致的問起了靖南王婚禮上的事情。因為太子距離皇上最近,並且是長子,便由他一一講了出來。
聽著軒轅浩的話,皇上禁不住連連點頭。
“就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聽完了軒轅浩的話,坐在皇后下首的辛貴妃微微一笑說道:“要有也說來聽聽。”
軒轅浩一聽,也就說道:“都是按著規矩順序而為,哪裡有什麼其他事情。”
“大哥,”四皇子軒轅渝微微一笑,說道:“王妃嬸嬸身上的衣帶也讓大家當時捏了一把汗,也算是一樁趣聞呢。不若小弟說來讓父皇和母后也聽聽。”
“哦,有這樣的事情?”皇上一聽立刻就有了精神,轉向軒轅渝說道:“快說來聽聽。”
而軒轅浩剛才不說當然是有意隱瞞了,一是不想提起殷貞,再一個,還要說起魏青鸞那個丫頭,一想到魏青鸞,他不覺就想到魏村那件事的隱患。也就一笑說道:“只不過是小事,不值一提。”
而軒轅渝根本就是為了跟軒轅浩作對的,也就對著皇上將殷貞剛進門喜服披風的帶子突然斷了,軒轅長群是如何立刻幫著她,而魏青鸞又如何說出那樣的話語轉化了那個女賓的不吉的意思很客觀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聽完了皇上哈哈大笑,說道:“有趣,真有趣,魏青鸞啊,這樣善解人意,反應敏捷,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
皇上這麼一說話,辛貴妃也跟著說道:“就是啊,看來靖南王府很快就會在辦喜事呢。”
“殷貞那個丫頭也是有幸,”殷皇后已經透過軒轅浩得知了殷貞並沒有變傻,而是不想跟軒轅浩成親才會在院子裡憋了五年。所以心中對她很是惱怒。但此時她更不想讓魏青鸞在皇上面前得了臉,也就開口說道:“蒙的靖南王爺的歡心。”
“父皇,”平時在皇宮裡基本上當隱形人的軒轅澈突然大聲說道:“剛才難得你誇獎了一個女子。”
“就是,”一旁的軒轅汾也連忙說道:“魏青鸞那個丫頭確實不錯呢,父皇真是慧眼如炬。”不是她要幫軒轅澈說話,而是想到魏青鸞,她也禁不住想要誇上幾句。
皇后和軒轅浩兩個人眼中不覺帶了幾分陰霾,相互看了一眼保持了沉默。見此旁邊的軒轅湄突然笑了,她嬌嗔的開口說道:“父皇,母后,湄兒有些納悶呢,殷貞姐姐的喜服帶子怎麼會突然斷裂呢?”
“湄兒,不許再喊殷貞姐姐了,”殷皇后心中一跳,雖然知道女兒也是為了轉移皇上對魏青鸞的注意力,但只覺得殷貞的衣服出現狀況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也就連忙阻攔,說道:“以後尤其在人前,要喊王妃。”
“是,”軒轅湄嬌俏的點頭,說道:“女兒知道了。”
而皇上剛才在軒轅渝講起殷貞的喜服的時候,心中就有了想法,此時見皇后攔著軒轅湄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說道:“靖南王王妃的喜服是內務府準備出來的,朕也奇怪呢。這樣吧,過了這幾日,等府衙開門,太子先去查查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