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的姿態非常的狂野,但也充滿了誘惑:烏黑的長髮隨著腦袋的晃動而不停的飄搖著,胸前玉乳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上下竄動,渾圓挺翹的美臀不時丟擲優美的曲線,更重要的是,她的呻吟越來越大,只是聽聽便讓人銷魂……
這樣全神貫注的關注美人兒的後果,直接導致了我半個小時就第一次敗下陣來。我連忙又吞下一顆小還丹,迅速恢復體力,小兄弟再次昂首挺胸,進入戰場。
只不過這次我便學乖了,閉上眼睛,再也不去看沐芝那迷人的銷魂姿態,嘴裡大聲默唸東拼西湊聽來的佛經,用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知道在沐芝體內噴射了多少次,只覺體內的液體都已經被沐芝榨乾了,但她還在我身上折騰著。
其實沐芝洩身的次數比我多出了六倍,她的下身已經紅腫不堪,傷處也不知道有多少處,但深入骨髓的媚毒,讓她不得不盡力聳動,以此排洩心中的慾望。
“哦”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脫陽而亡的當兒,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猶如仙樂般的呻吟,這次和以往不同,我明顯的聽出了沐芝的軟弱,幾次試探過後,發現她的反應特別強烈,力道也比起先前少了許多。
春藥藥性要過了!我心中頓時出現了這個明悟。
大喜之下,我鼓起最後的力道,把沐芝抱住,翻身一滾,將她壓在自己身下,開始了絕地大反攻。
“啊!”
隨著餘音頗長的高昂尖叫聲,沐芝終於渾身一軟,整個人昏了過去。
“呼”我也隨即渾身一顫,緊接著癱倒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著氣。
終於過去了,我也該好好休息了吧!
就在這個念頭浮起在心頭時,屋外一聲輕咳讓我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
“誰?”
“師叔,是法祿。”
寒山寺方丈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您還不能馬上休息,得先喂女施主吃一顆固氣凝神丹,然後弟子手中有一瓶上好的治創傷的外用藥,也請師叔您為她的傷處抹上,讓她可以恢復一些元氣。”
我臉上黑氣直冒,怒道:“法祿,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回稟師叔,弟子怕你們有事,一直守在這裡。”
法祿老實的回答道。
聽見他的話,我差點就從床上摔下來了:奶奶的,我還上演了一場免費的春宮給這老小子看!
不過我眼光一轉,看見了沐芝有些血肉模糊的下身,心中一跳,顧不得罵法祿了,連忙開啟一條縫隙,伸出手去,接過了法祿手中的藥瓶。
門縫透出的亮光顯示,現在已經是清晨了,沒想到我居然和沐芝苦戰了一個通宵。
正待關門,我忽然想起一事來,連忙吩咐道:“法祿,這個女孩子叫沐芝,據說她父親是武當弟子,估計在蘇州有點名氣吧,你去通知她父親一下,說明情況,不要讓他擔心了。”
法祿一愣,“沐芝?那不是武當在蘇州的負責人沐公侯的獨女嗎?師叔,您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弟子記下了,馬上就去通知他……師叔,用不用告訴沐公侯他女兒在我們這裡?”
我考慮了一下,道:“還是不要了吧,現在的情形,大家見著面也尷尬,我先睡一覺,等我們醒來再說。”
“知道了,那弟子就去辦事了,師叔您耗費了很多元氣,就放心的休息一下吧!”
“等等,我有事問你。”
我叫住了他,“對於女人下體受傷的事情,怎麼你知道得那麼多?難道你以前遇到很多次?”
法祿笑道:“師叔您不知道麼?弟子我還是蘇州醫院的婦科特聘專家呢!這些小事情,我處理過不知幾萬次了,有什麼奇怪的?”
說著,腳步聲響起,法祿轉身走開了。
花了好大一陣功夫,我才把沐芝下身的傷處都抹上了藥,不看不知道,現在經過上藥,我才發現沐芝的下身受創有多麼嚴重,轉而看自己的小弟弟,也是紅腫不堪。
我先用嘴喂沐芝吃下一顆小還丹,隨即嘆息著用被子將我們兩個蓋上,自己也躺了下去。精神一鬆懈下來,眼睛就開始打架起來,不到一分鐘,我便進入了香甜的睡夢之中。
沐公侯發現自己快要瘋了。寶貝獨生女兒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虜走,讓他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岔氣散功。
昨晚送秋霜飛回寢室的兩個女保鏢,返回舞廳準備取車回家時,卻駭然發現了六個男保鏢尚有餘溫的屍身,而小姐沐芝卻人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