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了,那東西也不會丟失的。”
“哪有那麼嚴重?你記住了,人比東西重要。東西掉了可以買、可以找回來,但人要是沒了……”
憂鬱男人說到這兒,便輕聲一嘆,不再說話了。
博格知道自己又惹到憂鬱男人想到了傷心往事,心中懊悔不已的同時,只得轉移話題道:“主人,我有一事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在波士頓進行計劃,偏偏要跑到法國呢?”
“美國有他的人。休斯頓家族、‘獵豹’組織、織田家族,都是勢力不小。”
憂鬱男子解釋道:“我不想有任何意外,所以法國是個很不錯的選擇……況且,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故意拖延幾天嗎?就是為了讓他覺得我並不是太急迫做這件事情,從而降低他的警惕性。”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現在我就先到法國去準備了。”
博格躬身道:“請您多保重身體。”
“辛苦你了!”
憂鬱男子揮手讓博格出去後,整個人走入了房間陰暗的地方,獨自品嚐起了那幾十年如一日的悲傷。
第四章
取到蚩尤刀,走出泰山後,宋雨夢連夜陪著我一同回了少林。
這麼遙遠的距離,我們並沒有坐上之前她們的那輛跑車,而是直接坐上了那位猥瑣中年大叔的車子,由宋雨夢和他輪流開飛車,八個小時後,終於抵達了少室山腳下。
師父、師兄,以及得到訊息的武當的玄陽真人、虛機子師叔,都一同出現在了少林寺中。沉香谷的谷主秋無心因為路途遙遠,便委託了宋雨夢代替她參加會議。
擺放在達摩堂正中的蚩尤刀寬約七公分,刀身長約六十公分,製成它的材料非鋼非鐵,卻是寒氣逼人。
和我上一次拿著它的感覺一樣,每個觸控過蚩尤刀的人,都會感覺到那森冷的寒意。
大堂四周,數十位少林高僧盤膝而坐,低聲唸誦著佛經,聲音在整個達摩堂中盤旋,壓制著蚩尤刀的邪氣。
饒是如此,一直站在它周圍的我們,都感覺有些身體不適,功力最差的我,需要師父握著我的手,為我輸入真氣,才能勉力支援下來。
我迷惑的道:“奇怪,無論上次和先前,我拿到蚩尤刀的時候,它只是有些陰冷,沒有這股莫名的邪氣啊!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師父等人互望幾眼,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先前,在鑑定了蚩尤刀的真偽後,師父他們想了許多辦法:敲擊、火燒、硫酸腐蝕……所有常規的和非常規的手法都用過了,可惜蚩尤刀仍舊沒有一點損傷,反而是經歷過各種磨難後,所散發的邪氣越發的濃烈起來。
“數千年以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各位先輩都是將魔物封印,而不是銷燬……”
師父嘆氣道:“原來不是他們不想這麼做,而是做不到啊!”
慧通師兄道:“師叔,既然不能銷燬它,看來只好把它放到菩提塔裡面,用歷代少林高僧的法寶來鎮壓它了。”
這時,虛機子出言道:“恕貧道直言,菩提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