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我和他們能感覺到快樂,來到這裡就跟回家一樣,他們說話超好聽的。”
……
都尉嘴角一抽親自將易軒關進大牢,葉良辰蹲在角落瑟瑟發抖,而吊炸天依然是在地上躺著,只不過多了一層涼蓆。
哇!
“炸天哥涼了!”
趙曰天摸下吊炸天臉頰大驚,易軒眉頭一皺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眼搖頭道:“真的是涼了,不如將他衣服脫下然後看看他有多長吧?”
呃……
幾人投來鄙夷目光,既然吊炸天已經涼了為何還有這樣羞辱?難不成這小子還有這種癖好?
易軒呵呵一笑從納戒取出匕首,只聽刺啦一聲吊炸天的衣裳破爛露出結實胸膛。
這……
“炸天哥身材竟然這麼好?看來我也要多加鍛鍊。”
葉良辰抬頭瞥了一眼心中暗道。
“嘖嘖,炸天兄光明磊落竟然被人拍死,我這做弟弟的看看能不能救救他。”
易軒拿出十三根針分別扎進關鍵位置,只見吊炸天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雙眼。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何方?”
吊炸天糊里糊塗說了一堆,整得眾人一臉懵逼。
啪啪啪。
趙曰天拍了拍吊炸天臉頰,輕喚道:“你是我兒子,你剛才昏迷了,快點叫爸爸?”
啪!
“放肆!我是你爺爺!”
吊炸天怒扇趙曰天,多麼令人窒息的操作。
“炸天兄,給我葉良辰個面子,它曰必有重謝。”
“誰在叫我?”
一道不清不楚的聲音響起,葉良辰往牆壁挪了挪,也不知誰這麼無聊竟然在牆壁摳了個洞……
“怎麼黑糊糊的?”
葉良辰一臉不解,隔壁人彷彿為了讓他看清自己慢慢往後退去,只見一名打扮奇異的青年正在摳腳看自己。
……
“你是什麼鬼?”
葉良辰汗顏,本以為會遇到個帥的沒想到給自己看的是這種,隔壁老哥揉了揉腳趾頭露出一抹爽的表情。
“我叫它曰必。”
易軒點燃香菸看著幾人表演,也不知是誰請來的戲精。
葉良辰搖了搖頭從納戒取出一把鐵鍬開始挖洞,挖的正努力時一道轟鳴聲響起。
葉良辰極速轉頭直見易軒一拳砸倒牆壁,葉良辰大驚高聲喝道:“你瘋了!我不是在挖嗎?你想死也不用拉著我們吧?”
……
易軒指了指上面無語解釋,道:“你看不見上面那張紙條嗎?”
什麼紙條?
葉良辰抬頭一看臉色鐵青,一把將鐵鍬砸在地面,咆哮道:“想要出去直接轟?!”
“吵什麼吵什麼!?要不是獄頭嫁女兒你們這些人已經都躺地上了。”
一名小卒提著酒壺醉醺醺的模樣,葉良辰提起鐵鍬拍了過去,大喝道:“良辰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懷疑人生!”
這……
小卒一驚撒腿跑路,它曰必見幾人離開一臉懵逼,過了沒多久小卒慌慌張張走了過來,確定幾人離開才吐出一口濁氣。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們那上面有紙條?”
小卒見它曰必一臉誠懇自己有些於心不忍,它曰必撓了撓頭表現不想知道。
小卒苦笑一聲扔了一包煙隨即離開,眾人站在外面還沒有開始感慨便被一群護衛圍住。
這些護衛表情一致甚至能看見玩味的感覺,葉良辰掐滅手中煙,仰天咆哮。
“你這捉弄人的天!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公平嗎?!”
“葉良辰!念你是都尉表親現在你可以走了,不過希望你記住不要再給他挘�冢 �
一名青年劍指葉良辰嘲諷喝道。
“我葉某人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但是也不是什麼壞人,吾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爾等鹹魚!只配活在別人夢想之下!”
“你!”
青年臉色鐵青,要不是都尉臨走前特別交代要照顧好葉良辰,自己早就動手賞他幾個大嘴巴子。
“獄頭有令!都尉阿雷大鬧喜宴搶走新娘!牢中犯人一律斬殺!”
一名甲衛騎著駿馬奔騰而來,青年面露大喜,咆哮道:“天助我也!葉良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眾將士聽令!給我殺了這群人賞金一千!”
什麼!
“一千金幣可是我等兩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