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無禮,怒火頓時湧了上來,她之所以看著杜邦,就是不想因為自己的憤怒而破壞了杜邦和行程,她相信杜邦也目睹了奧森的無禮。
“康杜爾……”杜邦悠悠地道,“我想,人們都是這麼叫你們的,對嗎?”北冥秀聽出杜邦的語氣似乎不善,不由苦笑。奧森一愣,杜邦的無禮讓他既不解又憤怒,見北冥秀和卡魯馬都是一臉的無奈之色,他問道,“先生,你要知道,‘康杜爾’是那些賤民、異教徒們對傳播神的信仰者的的侮稱。你應該把它收回去!”
杜邦輕哼了一聲,他眼裡的殺意難以抑制地迸射而出,震懾得奧森打了個寒噤,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杜邦說:“告訴我,大約半個月以前,或者是二十天,是不是有一隊人押著一個少年南下馬爾堡去了?”
奧森從杜邦的眼裡讀出了敵意,他看著北冥秀道:“北冥秀大人,這位先生是誰?也是使節團的成員嗎?”北冥秀搖頭道:“不,奧森閣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位先生的身份。”他又對杜邦道,“侯爵殿下,到了馬爾堡後,一切都會了解清楚的。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耽擱,您說呢?”
奧森看出了北冥秀對杜邦的忌憚,而‘侯爵殿下’的稱呼更令他莫明其妙。杜邦望了望巍峨的斷雪堡城樓,看著蕾依麗雅,柔聲說:“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做得太過份,對麼?”蕾依麗雅想到那個可怕血腥之夜,心下一顫,點頭說,“是的,我們應該多聽聽北冥秀大人的建議!”
杜邦點了點頭,對北冥秀道:“好,我聽你一次。就當是支付給你帶我們過關的費用。放心,不包涵在那一個願意之內!”又把目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