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笑道:“是呀,你的我林克,是我的監護人。在我們的風俗裡,林克可以是長輩,也可以是哥哥,是姐姐的!”
“那我就是你大哥。快放手!”
艾倫道:“哼,我就不放。你要是想離開這間屋子,就放開手腳和我打上一場吧!”
杜邦無奈地道:“這大一夜的,打什麼?好了,艾倫,別鬧了……”話沒有說完,艾倫就道,“我沒有鬧,我沒有鬧!林克,我沒有別的奢求,只想你能留下,留下陪我,好嗎?”
杜邦見艾倫如此堅決,只得退讓,說道:“好,我留下,我陪你說話!”
艾倫大喜道:“那好,說話算數!”
沒想到她手才鬆開,杜邦就突然分開房門,鬼魅一般衝了出去。只可惜他快,艾倫更快,前半身剛衝進門,艾倫就又攔腰將他抱住,朝後拽去。杜邦本想用力掙拖,但又怕動作太過粗野傷到了艾倫,只得收住力量,任由艾倫擺佈。
艾倫關上門,揮手滅掉了魔法燈,將杜邦朝地鋪上了擲,翻身壓了上去。
杜邦萬不料到她竟然會這樣,倉促之間竟沒有閃避開來,被壓了個正著。黑暗中嗅著艾倫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馨香,他問道:“艾倫,你,你這是幹什麼!”
艾倫騎在杜邦的腰間,抓住他的雙手,死死地將他壓在地鋪之上,答道:“誰讓你不老實,明明答應了的還要跑,我就只能這樣了!”
杜邦無奈地道:“快下來。讓人看見了叫什麼事?”
“讓人看見?誰?”艾倫道,“他們可沒這個膽子,就算看見了又怎麼樣?他們若敢嚼舌根子,我就把他們通通都送上絞刑架!”
杜邦幾次試著以巧勁掙開,但他對力量運用的技巧又怎麼比得上艾倫這個接受了守護女神傳承的騎士呢?非但沒有掙開,反而讓艾倫借開壓得更緊,整個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並非逃不拖,只是那樣一來,就非鬧得個驚天動地不可了。
見艾倫越壓越緊,杜邦故作惱怒了說道:“艾倫,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氣了!”
艾倫道:“那你就不客氣吧,讓他們看看你這個林克是怎麼對待自己的監護物件的!”
杜邦頓時無語。正轉動腦子想要拖身,就見艾倫的頭突然湊了過來,他沒來得及扭頭,兩片溼熱的嘴唇被堵上了他的嘴,靈蛇般的舌頭笨拙地叩著他的牙關,想要往他的嘴裡鑽。
杜邦哪曾受過這般的挑逗,艾倫的舌頭雖然笨拙,卻像掌管**的魔鬼一般迷失了他的神智,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在瞬間力道盡失,任由艾倫的舌頭攻破了牙關,鑽進了他的嘴裡……
艾倫尚是未經人事,吻技都是從書上看來或者是聽別人的述說中得到了那麼一點少得可憐的經驗,饒是如此,也如火上澆油一般,頃刻之間將杜邦所有的**完全激發了出來,給予了她熱烈的回應。
不過片刻功夫,艾倫也完全迷失了,她似要將有生以來所積聚的**完全釋放出來一般,忘情地吻著、撫摸著,並情不自禁地發出微微地呻吟之聲。
這呻吟之聲雖然美妙,但聽在杜邦的耳裡,卻如炸雷一般,猛地令他清醒了過來。他一把推開艾倫,翻身坐起,頃刻間大汗溼透了衣衫。
艾倫也被他嚇著了,盯著他問道:“怎麼了?”
杜邦搖了搖頭,就要站起身來,艾倫一把拉住他道:“你,這是為什麼?”
杜邦扭頭看著幽怨的艾倫,說道:“我是你的監護人,我不能害你!”
艾倫搖著頭道:“不,我不明白……”眼淚汩汩然地湧了出來,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她道,“你心裡就沒有我半點的位置嗎?”
杜邦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但我愛的人並不是你……”
“是蕾依麗雅小姐,還是……”
她這個‘還是’再一次讓杜邦想到了魯菲,一種從未有過的刺痛從心底漫延開來,蕾依麗雅和魯菲的音容笑貌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交織,原本因**激動而未平復下的氣血驟然逆衝,失控之下,他哇的一聲噴吐出一口鮮血來!
艾倫頓時嚇著了,扶著他道:“林克,你,你這是怎麼了?我,我錯了……我錯了,你打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杜邦揮了揮手,抹掉嘴角的血漬道:“沒什麼,只是一時血不歸經。”調勻了氣息,這才用衣袖為艾倫拭去了淚水,說道,“不要自責了,好好地休息。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他這話顯是一語雙關,艾倫如何聽不出來。見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