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騎士從拉斐爾的眼睛裡,只看到一片冰冷,那是絕對的自信,他微微顫慄了一下,怕自己沒了氣勢,怒吼道:“死的是你!”就運轉鬥氣,向拉斐爾衝去。
拉斐爾倒不是覺得自己比黑甲騎士強,而是和敵人戰鬥必須有自信,如果自己都認為會失敗,那還不完蛋了?
靈、光兩道魔脈同時一震,兩種魔紋被激發,一道爆裂骨刺和一道聖光同時生成,擊向黑甲騎士的方向。
黑甲騎士立刻側躍閃避,卻沒想到拉斐爾的魔法並不是以他為目標的,而是算準了距離在空中相撞了。
光系魔力和死靈魔力劇烈碰撞,爆裂開來,耀眼的白光中,騎士被衝擊得身體離地,他吐出一口血,努力維持著平衡,卻看到一道身形在面前閃現,正是拉斐爾。
魔法的結果出乎拉斐爾的預料之外,不過他沒有遲疑,就用空脈彈動突入到了騎士長槍的防禦內圈,手上的荊花劍急速向著騎士喉頭刺去。
騎士在這種情況已經無法防禦,他大吼一聲,發動了秘技,綠色的能量如同一面刺盾,從他身體裡爆出。
荊花劍如毒蛇般在騎士的咽喉啄了一口,同時拉斐爾竭力用出空脈彈動,身形急閃,試圖避開騎士的爆發,並且瞬間激發了一個骨盾魔法。
能量爆發實在太快了,空脈彈動沒來得及避開,骨盾未完成就破碎了。
身體被刺盾的撞擊,拉斐爾被震飛了出去。
兩人同時“砰”地砸落在地上,區別是黑甲騎士死了,而拉斐爾只是斷了兩根肋骨。
吐出了一口鮮血,拉斐爾痛苦地給自己整骨,然後光系魔脈一動,給自己釋放了一個聖療術。
從這刺盾般的能量,就可以看出,這兩個混蛋的實力很強,幸虧荊花劍的鋒利堪比半神器、幸虧自己學會了空脈彈動。
這樣,才偷襲死了一名騎士,否則,恐怕就算召喚了瓦勒莉,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拉斐爾心中暗暗慶幸,要知道,面對一名敵人和麵對兩人一組配合著的敵人是完全不同的。
銀色的身影閃現,瓦勒莉道:“親愛的,為何不叫我幫忙?”
拉斐爾虛弱地道:“必須多實戰,光修煉是沒用的,比如,我今天本可以做得更好,可是我受傷了。當然,我沒想到這兩名騎士這麼強。”
瓦勒莉點點頭,就去幫他埋掉屍體,教會的人死了,暴露在野外都可能會是個麻煩。
拉斐爾又道:“我休息一下,正好對空脈彈動有了點體悟,你幫我守護下,我要修煉。”
一陣休息和空冥後,拉斐爾再次使用出了空脈彈動,他必須熟悉身體飛在空中的感覺,一會兒後,他無奈地道:“親愛的,以後有時間了,你就帶著我在空中轉轉圈,不然習慣不了。”
瓦勒莉點點頭,回死靈位面了。
訓練過的角馬不會跑遠,拉斐爾拍了拖車的角馬一巴掌,讓它回去找車伕,自己騎上了死亡騎士的角馬,並帶著另一匹,向著燕京趕去。
來到教堂後,拉斐爾匆匆進入聖恩樓。
拉斐爾被任命為騎士長,教堂裡的人當然都知道了,一名牧師見他滿身是血,道:“騎士長大人沒事吧?”
拉斐爾帶著一絲微笑,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道:“幫我通報下,我要見大人。”
不是克拉克親信的話,去直接去敲克拉克的門可是很沒規矩的。
等了好一會,牧師才回道:“大人還沒睡,請跟我來。”
拉斐爾來到了聖眷廳門口,牧師道:“大人,拉斐爾求見。”
克拉克聲音很平靜:“進來吧。”
拉斐爾淡定地走進了會客廳,看到詹姆斯在一邊,知道這是克拉克的防範。
克拉克雖然也有高階聖術師的實力,輪實力,他根本就不怕拉斐爾,可是他依然習慣姓地保持著謹慎。
牧師走了後,拉斐爾並沒說刺殺的事情,躬了躬身,語調平緩地道:“大人,我見大陸形勢暗流洶湧,特來為大人獻策。”
克拉克不動聲色,道:“哦?說說看。”他不能在教會直接殺拉斐爾。
克拉克那天對紅執事說的只是表面理由,實際上克拉克是怕做法太明顯,會讓教會中人看到他和教皇之間的縫隙,這是萬萬不可的。
拉斐爾道:“教會內總是不能齊心協力,讓我深深擔憂,我覺得這是因為我們的教義經過了多次的改變,卻仍然沒有跟上大陸的局勢造成的。”
克拉克不知道他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