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就和這姐妹倆用著各種藉口灌著拉斐爾。
拉斐爾佔著護衛姐妹的便宜,時而嘿嘿直笑,興高采烈地喝著,最後當然醉了。
路易卻很清醒,兩名女護衛在路易的示意下,把拉斐爾抬進了後帳。
後帳點著一壺香料,一進後帳拉斐爾睡在溫香軟玉中,被那香料燻得迷迷糊糊的。
護衛姐妹輕聲地問著拉斐爾什麼,一開始只是像閒聊一樣,慢慢的問題就向拉斐爾的隱私去了。
拉斐爾那是有問必答,糊里糊塗。
路易在後帳外聽了會很滿意,感覺也沒什麼想知道的了,就進了後帳。
在後帳裡,路易看看拉斐爾這麼迷糊,也不可能和女人做什麼,就把兩名女護衛叫了出來。
別看這兩名女護衛和路易的相處似乎很香豔,而且路易作出一副說什麼都要避開她們的樣子,但是,這些都是做給拉斐爾看的。
實際上,這對姐妹是路易的族妹,而且是血緣很近的那種。
血緣近的人,一般來說,對彼此的興趣都會較為缺乏的,這是自然法則,嗯,當然不排除有很多特列。
路易在這方面倒是很正常的,也就是如此,他才對這對姐妹沒有什麼興趣。
路易輕輕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道:“我們必須有所防範,我會把你們安排到奧黛拉的身邊。現在,你們倆裝扮一番,把拉斐爾送去伊爾斯大酒店吧。”
姐妹倆換上了傭兵裝,並戴上了面具,扶著拉斐爾出了營帳。
路易牽來匹角馬,姐妹倆就一前一後夾著拉斐爾,和拉斐爾合騎著一匹馬,控馬向著燕京慢慢行去。
拉斐爾只是呆呆地傻笑著,連佔便宜都不知道了。
路易呵呵一笑,既然要動手,那麼哪怕多一點點時間準備都是好的,他等拉斐爾遠去了,草草收了帳篷,獨自一人趕去領地了,相信奧黛拉在那裡。
拉斐爾到了酒店裡,感覺還真累,光這頓酒,就喝到了下午,而且他可不是假醉,只不過是他感覺到腦子開始暈乎的時候,就微弱的運轉了清冥。
清冥和魔脈很神奇,可以把酒氣全都驅逐出身體,可是拉斐爾不能做,他只能任自己的很多靈魂觸角被麻醉著。
就這樣,身體明明爛醉無力了,腦子也昏沉難受,卻還要靠著清冥保持理智,不讓自己胡亂說話。
接著又是一路顛簸,同樣不能睡去。
最後,那兩名女護衛居然還幫他洗澡,更是洗得嘻嘻哈哈的,最過分的是,她們還研究浴缸裡有金魚的問題,甚至還試圖抓金魚,這下拉斐爾更痛苦了,要忍著酒醉難受,還要忍著心中的火焰。
直到傍晚,兩名女護衛百般試探下,看拉斐爾時而打呼嚕,時而說兩句胡話,確認拉斐爾是真醉了,才離開了。
聽到關門聲後,拉斐爾眯著眼睛一看,確定兩姐妹出去了,才全身痠軟地來到窗前。
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兩名女護衛騎馬走遠,拉斐爾立即把酒氣全都驅逐出了身體,再次洗了個澡,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埋頭睡覺了。
白光映入眼簾,應該是清晨了,拉斐爾還沒完全清醒,脖子就被人叉住了,那雙有力的小手還在不斷搖晃,拉斐爾剛張開眼睛,一隻酒瓶就塞進了他的嘴裡。
“咕咚!咳~咳~”拉斐爾差點沒被嗆死。
酒!見鬼!老子不要喝,太可怕了!
酒瓶離開了拉斐爾的嘴巴,希拉瑞麗正坐在拉斐爾身上,瞪著他道:“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這姿勢!太奔放了!
拉斐爾起身一把摟住她的腰,深情地道:“一天不見,就想我了嗎?希拉瑞麗,不要做什麼護衛了,跟我私奔吧!”
希拉瑞麗又不敢真的殺拉斐爾,不然會給喬伊拉帶去麻煩,喬伊拉昨天就出發了,她只是氣不過,就留了下來,想來教訓教訓拉斐爾,再去追喬伊拉。
另外。。。被拉斐爾佔了那麼多便宜,她心裡還有點說不清的感覺,似乎總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希拉瑞麗沒想到拉斐爾不叫也不掙扎,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微微一跳,她身體一縮,往後坐了點。
結果她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身體都有點發軟了。
男人麼,早上,自然有些反應的,這個程度,視身體好壞而定,拉斐爾無疑是很強壯的。
拉斐爾渾身一哆嗦,這妖精,一大早的,不是來勾引自己的吧?嗯,一定是的。
昨天被兩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