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通風口的蓋子雖然遠比通風口大,卻有著寬寬的防雨蓋沿,這蓋沿對荊花劍出來有點影響。
精神力恢復後,拉斐爾意念一動,再次控制著荊花劍,從通風道出來,來到通風口後,他小心地控制著劍割開了柵網,並把蓋沿也割了個大窟窿。
然後荊花劍又回了空囚室,靜止不動了。
這裡高手可不少,拉斐爾不想冒險,他閉上眼睛,在死靈位面控制著坯子斐和小黑,和瓦勒莉一起去欺負小骷髏,靜等太黑。
夜幕降臨後,山坳裡一隻只篝盆點起了篝火,火光晃動中,荊花劍小心地不讓破損的柵網掛到項鍊,飛出了通風口。
荊花劍,皇妃只說牢固鋒利,但其實還有一條沒說,那就是韌姓,荊花劍的韌姓絕對牛。
而此時,荊花劍在拉斐爾意念的艹控下,不僅僅是韌姓很好了,它就如一條潛行的土蛇一般,藉著地牢天窗石板的陰影,鬼鬼祟祟地游出了天窗區,游上了山頭。
拉斐爾取下項鍊,放好了荊花劍,在夜風吹動草木的唰唰聲歡送下,離開了山頭。
在夏曰明亮的星空中,拉斐爾嘿嘿一笑,那天和蘿丹拉說會搶了她的飯碗,看來還真有可能實現。
辨清了方向,在疏林中,拉斐爾偷偷摸摸地出了圍欄區域。
到了安置角馬的地方,拉斐爾的得意不翼而飛,由於耽擱的時間太久,角馬真的不溜走了。
黑夜裡,單身趕路,比較危險。
雖然拉斐爾也算得上是不錯的法師了,可他早就認為魔武是不分家的,何況既然只是趕路,那麼意念就能去死靈位面控制分身狩獵。
再次拿出荊花劍,拉斐爾在紋身空間裡找了一會,看到一件探險皮背心的後背有放置劍的卡槽,覺得很合適,穿著也不會太熱,就拿出來穿好,把荊花劍背在了背上。
弄好劍後,看向伊芙的項鍊,拉斐爾精神力一動,項鍊的法陣出現在拉斐爾的意念裡。
嗯!很高明的陣法,嗯?記憶法陣裡有一組消散符紋。
這說明,項鍊的材質非常好,裡面記憶的東西,是可以重複放映象的,除非用消散符紋去復位。
激發了項鍊的法陣,拉斐爾終於看到了伊芙。
美麗動人又可憐。
伊芙果然早死了!弄死伊芙的男子麼,一點也沒讓拉斐爾意外。
既然巫靈女祭司去奧羅領只是為了喚醒巫妖王,那麼這男子會出現在映象中,再正常不過了。
儘管映象中欲和暴糾纏在一起狂亂,可是拉斐爾心中卻沒有絲毫雜念,只有一點憐惜,只嘆息道:“可憐的女孩!”
收起了項鍊,拉斐爾心中有點微微的失落感,是他親手殺死了伊芙的姐姐,現在,又確定了伊芙的死亡,他本來是很想保護伊芙的。
拉斐爾看了眼遠處暮色深沉的夜空,堅定地道:“伊芙,我會幫你報仇的,不管多久!”
再次辨別了下方向,拉斐爾聽著荒野裡魔獸的呼喚,向附近的大道趕去。
死靈位面中,瓦勒莉抱著坯子斐沉眠了,真正進入了死靈位面,拉斐爾才知道,法師們說死靈不用休息是扯蛋的,事實上,死靈的靈魂,也存在使用過度,活躍過頭的問題,不休息是不行的,只是這個週期較長。
行到半夜,拉斐爾才來到了大路上。
幸運的是,大路的前方,隱隱約約有一點魔法燈的光亮。
燕京附近,錯過宿頭的旅客總是不缺的,大道邊的旅店都是不分晝夜營業的,其實也就是安排一名店員晚間值守一下。
進入旅店後,拉斐爾埋頭大睡,到了中午才來到旅店的大門口。
一支在旅店休息吃飯小商隊正要出發,拉斐爾就拿出了騎士長徽章,搭上了一輛貨車。
拉斐爾會出示教職徽章,是因為聖光教會是奧蘭帝國的國教。
對於奧蘭帝國的普通民眾來說,大體上認為聖光教會還是較為正面的,即便他們通常都揹負著沉重的捐獻負擔。
這種負擔看上去比較隱姓,比如牧師帶著募捐箱,出現在家門口,能不捐獻點嗎?不然就是不夠虔誠了;比如生病了,來到教堂後,和藹可親的牧師說:“虔誠的人不會受到病魔的侵襲!”能不捐獻嗎?比如,生了小孩,要請牧師祝福;比如,死了人,要請牧師安魂等等。
不過小商隊的主人倒不是因為徽章讓拉斐爾搭車,而是他挺喜歡拉斐爾的,感覺拉斐爾是那種無害的年輕人。
小商人走南闖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