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叔,我當然不敢當了。”“……”紀煙煙瞪眼看著溟狼,仔細打量,哆嘰銀色的狼毛閃著新鮮的光澤,分明是一隻小溟狼,“算了算了,就稱你為……小溟狼哆嘰,你叫我……紀煙煙姐姐。”“為什麼哆嘰前面要加個‘小溟狼’……唔,好吧!煙煙姐姐。”
關於稱呼的問題,兩人扯了半天,總算是平息下來,下一步自然是討論怎麼替哆嘰解開鎖鏈的問題。可是紀煙煙一回頭,卻發現北淵剛剛還在地上打坐,現在已經倒地睡著。
他一臉疲憊之色,顯然剛才一戰又是元氣大傷。“大惡人……唉,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紀煙菸嘴巴張了張,本到嘴邊的話便沒有說出口。
揉了揉自己剛才被燙到的腳,紀煙煙慢慢走到湖邊,試了一下水溫,見水溫較剛才有所下降,但仍是很熱。
她咬了咬牙,便慢慢潛入水中。
剛入水便熱得不行,紀煙煙嘶哈嘶哈地喘著氣,執著的向小溟狼哆嘰游去,可是越向前遊,這種熱意不但沒消減,反而隨著越靠近哆嘰而越來越熱。
要知道,溟狼是從岩漿裡直接衝出來的,在它周圍的水溫自然最高。
紀煙煙有如在炙熱的大鍋中被烹煮,被燙得眼淚稀里噗嚕直流。
哆嘰早已經習慣這種岩漿水溫,並不知道紀煙煙流淚是因為燙的,非常疑惑地問道:“煙煙姐姐,你幹嘛哭啊!”“我……”紀煙煙被燙得話幾乎要說不出來,“我是同情你呀!該死的小溟狼!快說怎麼解開鎖鏈啊!”
哆嘰眨眨眼道:“煙煙姐姐,我忘了說啦!鎖住我的這鎖鏈名叫‘索天鏈’,一般的利器是切不斷的,只有拔出湖底下的溟狼劍才能解開的。”“鳴啊——你、幹、嘛、不、早、說——”
紀煙煙悲慘地大吼一聲,她本來水性不好,這樣氣極之下,身體更沒有了力氣,“撲通”立即向水下沉去。沒救成小溟狼不說,竟然做了燙死鬼。“救……救命啊……”
紀煙煙兩手拼命掙扎,很快手掌便被一隻冰冰涼涼的大手握住,身體被提上了水面。“啪”地一聲,紀煙煙被狼狽地扔到岸上。“我說你這個蠢女人,可不可以行為正常一點,不做傻事?”
北淵站在岸邊,用無可救藥的眼神看向紀煙煙。
紀煙煙吐出幾大口熱熱的湖水,總算是保住了命,嘴裡還爭辯道:“誰、誰蠢啊……只有你……你聰明嗎?我不過、不過是……想試試能不能……解開哆嘰的鎖鏈!”
北淵氣惱地搖頭道:“紀姑娘,你去自殺我不攔你。勞煩你下次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好不好?”
好人沒好報,我不過是看你太累了不想喊你罷了!紀煙煙心裡鬱悶至極,可無論怎麼樣,這一次又欠了大惡人的人情。
北淵輕點水面,飛身上前檢視捆綁著哆嘰的四條鎖鏈,鏈子由一環一環鐵環樣的東西相扣而成,他試著用玄氣去斬,結果鎖鏈竟然紋絲不動,北淵詫異地問道:“是由什麼製成的鎖鏈?怎樣才能開啟?”
哆嘰連忙答道:“這四根鎖鏈名叫‘索天鏈’,與湖底的溟狼劍互相纏繞、互相禁錮,溟狼劍是我身體寄居的地方,我和劍兩不分離。只要從湖底拔出劍來,‘索天鏈’自動斷裂,我就自由了。“但是湖底很深,如果你水性不好的話,恐怕很快就會完蛋。還有,取劍時也不太容易,湖底會有兇險喔!”
北淵和岸上的紀煙煙從未聽說過有狼寄居在劍裡,均感驚奇,後來又聽它說湖底兇險,未待北淵答話,躺在岸邊的紀煙煙已經坐起身來,忍不住插嘴道:“一把破劍有什麼用?值得我們冒那麼大危險到湖底去拔?”
哆嘰狼嘴一咧,露出森白閃亮的銀色狼牙,它上下叩牙,聲音極為響亮,然後頗為自豪道:“我們溟狼的牙齒相當鋒利,王者的牙更是尖銳無比。所以你們可不要小瞧這把溟狼劍,它可是一柄舉世無雙的寶劍!“溟狼劍是我們歷代溟狼王所用的王者之劍。每代溟狼王死後,牙齒都會煉化進這把劍中,因此威力無窮,經過在這裡四十八年煉化,現在的威力,連我哆嘰都不知道會怎樣。”
北淵打量了一番哆嘰,雖然有所懷疑,還是問道:“這麼說,你是溟狼王?”“我是侍劍溟狼,不是王。”哆嘰說到這裡,眼圈紅了,“溟狼王死了,惠國的溟狼早在五十年前就都被殺絕了,我是惠國最後一隻溟狼,如果不是因為侍劍的緣故,我也被殺掉了。”“到底怎麼回事?”兩人齊聲問道。
原來溟狼一族生活在大西北之地,那裡到處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草木繁茂,食物充足,溟狼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