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酥手”,和溟狼劍無關,不關我的事呀!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它吐了幾口白雲,又嚇得攸地回到了劍中。
“什麼紅酥手!給我說明白。”北淵見哆嘰只說了半句話,氣極,可是任他怎麼敲打寶劍,小溟狼都不肯再出來。
老樹精雲陽晃了晃樹枝道:“紅酥手是哆嘰藏在劍中的寶貝,小溟狼不是說那是什麼情聖大師的藥水嗎?我看你這手多半就是小溟狼搞的鬼。”
北淵聞言也想起小溟狼和老樹精打賭時,曾提起過情聖藥水的事,知道事情不大,眼下也沒時間仔細研究自己的手,著急看看陳小五是否無恙,便立即拾起劍,帶著眾人進了村中。
因這些神秘的黑衣女子都是用銀絲作武器殺人,村中沒有多少血跡。
看著村中人突然之間死於非命,見慣了殺人場面的殺手,本不該有太多的感覺,但北淵心情仍是無比沉重。
“看看裡面有沒有一個白胖的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
北淵一個一個屍體地翻找著,內心真不希望看見他在這裡面。
“少主,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年輕人?”櫻女遠遠地喊他道。
北淵心中一沉,快步過去,見那個齊國少年正倒在屋外的院落中,一雙眼睛死之前是驚恐莫名的,北淵心底難過得要命,陳小五在這一天是為了等他而來,由此喪命的。
“為什麼要殺這麼多無辜的人,這些雜碎!這些沒心的人!”北淵手拄著劍,暗暗咬牙。
可是,北淵,你能怨恨嗎?
你有資格怨恨嗎?
在你的手中,何嘗不是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
被殺掉的人的親屬,又何嘗不是你現在的心情!
北淵捫心自問,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殺人,你願意嗎?
這些黑衣女子們殺人,又都是她們內心願意的嗎?
該怨恨,可是該怨恨誰呢?
是殺手嗎?
還是幕後的人?
“不,什麼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沒有……”北淵驀地揮劍,一劍擊地,“殺就殺了吧!”
地上“砰”地一聲大響,土石沖天而起,又散落下來。
櫻女默默地看著北淵,見這長滿鬍子的少年,滿臉痛苦之色。
“哎,你們過來看看,這小子死命拽著的是什麼?”雲陽指著陳小五的手問。
北淵飛奔過來,分開他的手指,陳小五手中緊攥的,是半透明的絨毛織成的布,正是飛天裳的一塊衣角。
翼人……北淵立即想到這個詞。
陳小五的手上只留有一塊衣服,那麼,其餘的部分,便被人搶走了││是那些行動詭異的黑衣女子們?
北淵三丈之內的幽氣忽然動了一下,這是有人闖入距離內的反應。
北淵立即站起身仰望,見剛才那個冷漠的少女居然又回來了,這次竟騎著一隻天藍色的仙鶴。
“你這殺人妖女。”
北淵幾道咒斬便施展過去,雖然他清楚地知道這女子就算殺人,以他的立場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殺手,就是靠殺人為生的。可是,他心中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出奇地順利,藍鶴上的女子竟然沒有什麼反抗,便被北淵的咒斬將手腳腕緊緊勒住。
“公子,公子,我是阿柔啊!”那女孩在藍鶴的背上立時痛得直叫,眼淚汪汪。
櫻女和雲陽聽到叫聲抬頭,一見之下,不由分說也隨著北淵立即出手,將少女捆得結結實實,將她從藍鶴上拽下來。
少女身旁的藍鶴幾聲唳鳴,頻頻展翅,顯得十分著急,上前便去啄咬北淵。
“巫鶴乖,不要攻擊公子。”少女在咒斬下痛哭流涕,卻不讓那巫鶴啄咬,“公子,我是阿柔啊!不要這樣勒住我……嗚……好痛……太難受了……好痛……”
“少主,好像這個真的是阿柔姑娘呢。”櫻女看著這女孩,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北淵也感覺出來了,剛才同那少女交手,她法力十分強大,絕對不像眼前這樣,弱不禁風。
“現在就會求我放過你。”北淵認為是少女在偽裝,並沒有鬆開咒斬,依舊質問道:“剛才殺人的時候,別人也一定這樣求饒,你怎麼沒有放過他們?”
“我、我真的沒有殺人。公子,阿柔剛剛感受到公子的氣息,才找到這裡的,公子,阿柔剛來呀,看到這裡的死人嚇了一跳,公子,這些不是阿柔乾的啊,阿柔不會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