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透過雙眼緩緩的滑落,輕聲說道:“父親,你為何我這麼做?”
悠天說道:“爹沒做什麼啊!雪兒乖,快過來!”
悠如雪淚水不斷滑落,滴在地上,他們所站之處是四周唯一沒有被鮮血染紅的地方,現在卻被悠如雪傷心的淚水所滋潤,可愛的悠如雪現在已經不再純真,輕聲道:“父親,雪兒求你收手吧!”
悠天依然故我說道:“雪兒,你在說什麼啊!快過來,回到爹身邊來!”
雪兒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陣涼風吹過,悠天也感覺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涼風,凌天的身形在風中出現晃動,漸漸的隱去但瞬間又充實起來,眾士兵不敢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凌天的手中突然多了一物,一個還滴著血的包袱。
看到凌天的包袱悠天臉色大變,轉頭一看身後一名魔法師無辜的看著悠天,原本拿著包袱的手現在已空無一物,凌天剛才以極快的速度從那人手中奪過了包袱,那陣風就是凌天高速運動的產物,而那個逐漸消失的幻影就是凌天產生的幻像,只不過在幻影還未完全消失的時候凌天又回到了原地。
凌天緩緩將手中的包袱開啟,隨著凌天的動作悠天的臉色也越來越差,所有人的目光都急中到這個神秘的包袱上。包袱終於在眾人的目光中開啟,頭,一顆血淋淋的頭,一顆雙眼不曾合上的頭,一顆讓眾人心驚的頭。“父王!!!”易秋髮出一聲慘叫,跪倒在地上,淚水不斷湧出。易秋哭了,這是凌天第一次見到他哭泣,即使是在死亡邊緣都沒有哭泣的男子,現在竟然哭了,在他面前的是一顆死不瞑目的首級,是他最親最愛的人的首級,是他世界上唯一一個親人的首級,怎能讓他不傷心、讓他不哭泣。
十八年來父親和他生活的一幕幕在易秋腦中不斷出現、重複,唯一的親人現在就在他眼前,但已經不能再陪他歡笑,陪他玩樂,易秋哭著,現在的哭泣沒人會覺得他懦弱,從哭聲中眾人也感覺到了易秋和他的感情之深,沒有人笑,這人在不久之前還是他們的國王,現在。。。。
“父親,停手吧!”悠如雪那輕柔卻帶飽含傷悲的聲音幽幽響起。
悠天臉色在首級出現後就變得陰沉無比,不再繼續剛才的偽裝,殺機湧現,沉聲說道:“雪兒,過來!現在爹已經是國王了,你是我的女兒,以後你就是公主,易秋那小子也將會死在這裡,快回來。”
悠如雪哭道:“不,不要。。。你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不是這樣子的,我的父親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雪兒到後來幾乎是在慘叫,凌天臉色一變伸手在悠如雪頸部輕輕一擊,悠如雪在凌天的擊打下昏了過去。
海玲抱著昏迷的悠如雪問道:“天,你這是?”
“如果她再這樣下去就會瘋的!”凌天淡淡說道,海玲想著剛才的情形,知道凌天所說不假,應了一聲將悠如雪抱住。
悠天沉聲喝道:“你是誰?為何打昏我的女兒,快把我的女兒還給我,要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屍體!”
易秋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下響頭,面帶寒意的站了起來,將凌天手中的包袱接過,仔細的包好背在身後冷冷盯著悠天道:“以卡斯國的法則,亂臣賊子當誅!”
悠天突然大笑不止:“易秋啊易秋,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殿下啊,原本如果你不回來的話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現在你竟然自投羅網,那就怪不得我了,識相的快把雪兒放了,我或許還能考慮留你一條全屍!”
“我要你的命!”易秋大喝一聲手中燃起一團黑火,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撲了上去,悠天冷冷一笑向後微退一步,幾名士兵立即攔住了易秋的去路,易秋理都不理這些士兵,雙手同時伸出強烈的黑光閃起這些可憐計程車兵立即被易秋打到一邊,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掃清了前進的道路,現出了悠天的身形,易秋想都不想就向他撲去,黑芒大盛將四周計程車兵齊齊逼退使他們不能妨礙自己。看著急速撲至的易秋悠天臉上沒有出現絲毫驚慌之色,反而泛起一陣冷笑,突然紅、藍、紫、黃四道光束從悠天身後射出,目標正是急衝而至的易秋。易秋大驚之下雙手在身前一交,黑芒瞬間收攏護住全身,四道光束無情的打在了易秋身上,爆炸中強大的衝擊力將易秋推了回去,拋向高空,再重重的摔落地上。
易秋掙扎著從爬起,身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剛才被海玲治好的傷口再次破開,鮮血不斷流下,易秋的衣服也在剛才的爆炸中變得破爛不堪。“哇!”易秋吐出一口鮮血,如果不是被鮮血染紅一定可以看到現在的易秋臉色極為蒼白,剛才那四道光束產生的爆炸對他身體造成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