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手,就能將敵人嚇的軍心喪失,潰不成軍了。
不過這群黑旗將軍瘋了嗎,對著主神使用大軍,他們是要造主神的的反嗎?
呂岩正在吃驚的時候,就覺得眼前陡然一花,那漫天的黑色騎兵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股狂風撲面而過,大軍消失之後,只留下兩名黑衣人橋他們的坐騎走到主神之樹的前面。
“敖契良麻夜參見火聖女,鬥聖女!”
“伏良參見火聖女,鬥聖女!”
兩人在火聖女和鬥聖女遠處跪下,正是黑旗將軍中最強的兩人,呂岩這才知道剛才那鋪天蓋地的黑騎兵,只是由他們二人就搗鼓出來的,不由得更加佩服黑旗將軍的厲害。不過佩服歸佩服,呂岩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自己好歹救了這二人,他們會恩將仇報嗎?
鬥聖女看到二人,笑道:“你們來的正好,敖契良麻夜,你是第十九代黑旗將軍的旗首,這審判之椅你也有資格坐,來坐上來。”
鬥聖女比火聖女還直接,根本連理由都不說,張口就要敖契良麻夜坐椅子。
敖契良麻夜看了看呂岩,眼神波瀾不驚,看不出喜怒,但他卻未動身,而是半跪在地上問到:“請問兩位聖女,這位骷髏所犯何事?”
鬥聖女臉色一變,就要發火。火聖女攔住她,對敖契良麻夜道:“旗首,這骷髏竊取我聖女城聖器,侮辱主神之樹,體內含有天魔之氣,可能是衡異類的奸細,在鏡湖之上我無法殺他,只有請你幫忙審他一死。”
敖契良麻夜點了點頭:“原來他體內藏有天魔之氣,老朽倒是漏看了。”
敖契良麻夜雖然貌似贊同火聖女的話,但他點了點頭之後,卻還是未動。
火聖女微微一笑,又道:“我知道你感激他救你們一族脫離流放之洲,但你不要以為他是有意救你,那黑球是脫自這名魔女的身體。”火聖女一指安琪:“她本意是用黑球竊取你們黑衣一族的寶物盔甲,你看主神也將她禁錮在此,就知道她乃是罪大惡極之人,所以骷髏去流放之洲並非為了救你們,而是要將你們送入萬劫不復之地獄,只不過主神在八百年前就留下玄機,藉著今日之災放你們出來而已。”
伏良聽到這裡,立即跳了起來:“好啊,我說這骷髏怎麼那麼好心,莫名其妙就跑到我們流放之洲去了,還破壞我們的祖宗祭堂,爺爺,讓我殺了這個傢伙。”
敖契良麻夜深深的看了呂岩一眼,他也站了起來:“好,屬下聽從兩位聖女的安排,就讓黑旗將軍坐上這第三把椅子吧。伏良,你坐上去。”
伏良愣了一下,兩位聖女也愣了,鬥聖女怒道:“老頭,你搞什麼,你明明知道,只有黑旗旗首才能坐上這椅子,你說讓伏良坐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很簡單,從今天起,黑旗十九代旗首將重新成為一名普通的黑旗將軍,新的第二十代旗首由伏良接任。”敖契良麻夜說完,雙手在眉心揉捏一陣,緩緩拉出一顆雪白的光球,他將光球向伏良一送,那光球就射入伏良的眉心。
伏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爺爺,您為什麼此時傳我,黑旗將軍不能沒有您統領啊。”
敖契良麻夜不理會他,反而向呂岩重重的一抱拳:“骷髏朋友,我敖契良麻夜領你的情,但聖女之令不可違,本來我該將這條命交給你,但奈何聖女城內憂外患值此瀕臨崩潰之絕境,我曲曲殘軀不能就此浪費,所以我現在就去海門之外與異類決戰,異類不死,我敖契良麻夜不回聖女城!”
說完,敖契良麻夜轉身就向北方跑去。
“爺爺,異類勢大,您不要衝動,我們還要徐徐計議啊!”伏良跪地大哭,但老頭已經下定決心,根本就不回頭。
鬥聖女看得煩了,冷冷道:“哭什麼哭,快坐上椅子,判死了這骷髏之後,我們一起打出海門,將異類和他率領的人魔兩路大軍全部打成粉碎即可。”
伏良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他站起來看了看呂岩,心中有些猶豫。
呂岩卻是淡淡一笑:“坐就坐吧,反正若我今天必死,也不差你一票,你爺爺將滌卸給你,他自己以死逃避,也不見得就如何偉大,我不佩服他。”
伏良火往上撞:“我爺爺為你而死,你還敢說風涼話?”
明明是被兩位聖女逼死,卻敢說是為我而死,這新任旗首是個死腦筋啊。呂岩冷冷一笑:“廢話少說,是男人就坐椅子,今天我要求饒半句,就不配這幅鐵骨!”
伏良眼中冒火,在加上兩位聖女又在旁不斷催促,他終於抬腳一邁,坐上了第三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