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其實都是老一點的學員,他們就靠著這種方式賺點小錢花。
呂岩這樣的骷髏,一看就是沒背景沒身份的,有不給看守好處費,偏偏他又是胸有成竹的挑選典籍,根本不需要指點的模樣,這才惹起了看守的無名之火。
大家看著呂岩,都道他要倒黴了,這裡的看守們是好不容易才搞到這樣的肥差的,所以個個都貪婪的狠,巴不得將自己付出的錢趕緊撈回來,而對於有身份或是有實力的骷髏他們又不敢敲詐,於是逮到呂岩這樣的鄉巴佬自然是絕不放過。
那看守得意洋洋的看著呂岩:“小子,你今天在典籍塔搗亂,按理說我應該把你扭送到治安院,你說是不是啊?”
呂岩哪有搗亂,可謂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看守竟然明目張膽的撒謊恐嚇呂岩,周圍響起一片鬨笑,這些骷髏可沒幾個有同情心,都巴不得呂岩被敲詐才好。
呂岩看了看那看守,淡淡道:“你當眾撒謊,就不怕丟了這個好差事嗎?”
看守臉色一變:“你……”
呂岩冷哼一聲:“我也不願和你廢話,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不如我們決鬥一場,如果你贏了,我任你取走我身上所有的東西,如果你輸了,我什麼也不要,在我腳邊磕個頭就行。”
好狂的態度。
看守臉色大變:“好膽,我看你不過是個五級骷髏,竟敢放出這種狂言。”
周圍也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因為呂岩看起來不過是五級而已,而看守的骨魂明亮,看起來不是七級也是六級巔峰,兩者只之間的實力差有若雲泥之別,這樣的決鬥挑戰不是找死嗎?
眾人驚訝之時,呂岩卻已經將胸口的學院令牌摘了下來,向前一遞:“廢話不用多說了,要戰便合令吧!”
在烈楓學院之中,鼓勵學員們相互決鬥以提高武藝,他們發下的令牌有特殊的記錄功能,當兩名決鬥者將令牌合作一處,就能進行公平的決鬥,打死無論,甚至還能記錄一次勝利記錄,這勝利記錄累積到一定程度就能去學院中兌換獎品,所以在學院中很有些人熱衷於決鬥。
見呂岩將令牌伸了出來,這看守有點發怵了,畢竟他從未見過這麼猛的新學員。
呂岩見他猶豫,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站住!”那看守哪裡能受這樣的羞辱,趕緊用手去抓呂岩的肩骨。
呂岩早已料到他這一抓,順著他的力量一轉身,將令牌印在他胸口的令牌上,兩個令牌之間彷彿是由磁鐵,一碰就黏在了一起,然後發出一團白色的光芒,在呂岩和看守的頭頂冒出四個大字。
決鬥預備!
這個階段大約有十幾息的準備時間,如果有一方不願意決鬥,可以立即退出,另一方也不能勉強,從這一刻起場中的情形已經進入了記錄狀態,所以任何強迫性決鬥都是不允許的。
呂岩索性鬆開令牌後退兩步:“怎麼樣,到底打不打?”
看守實在是騎虎難下了,當著這麼多的面掰開令牌說不打,他的臉可就丟盡了,以後在這個典籍塔也混不下去了,而且修武的心智受了這樣的打擊,從此以後的修煉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想到此處,他豁出去了,用力一甩手臂:“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無情。”
呂岩微笑著向前走了兩步,幾乎是和看守面對面站著:“你的信心已經喪失殆盡,這個時候你和我打,吃虧的恐怕是你哦。”
“呸!”那看守怒道:“你別以為這點小場面就能嚇到我,我也是進過鬼龍山的,你這樣的東西根本就是個屁。”
鬼龍山是烈楓學院的試煉地,據說裡面有無數兇猛的異獸,也有許多上古時期留下的機關要道,非常的危險,一般都要達到10級以上的骷髏才會進去試煉。這個看守說自己去過鬼龍山,周圍立即響起一片低低的驚歎聲。
呂岩笑了笑,輕輕將自己的姿勢調整了一下,雙臂不經意的收攏到腰部,形成最好發力的姿勢,然後他輕聲細語的問到:“好厲害的師兄,居然敢去鬼龍山,那麼在決鬥之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你聽好了,大爺我叫……”
就在這時呂岩和看守兩名骷髏頭頂的“決鬥預備”四個字如同煙霧般的散去,就在它們散開的同時,呂岩的雙手閃電般的射出,猛然伸進了看守的肋骨後面,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脊柱骨。
那看守臉色大變,自己的名字來不及說出口了,他喊了句“卑鄙”就想反抗。
但呂岩既然要突然襲擊,就一定會一擊必殺,他豈會給其反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