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數萬條炊煙裊裊升起,一片忙碌景象。
風躍廷回頭看了一眼呂岩,呂岩正坐在囚車的一腳,被元果摟在懷裡,身上沒有半點積雪,他冷哼一聲,心中暗道:“倒是會享福,到時候看百紋來了你還怎麼得意,還有那元果,雖然我拿你沒辦法,但百紋對付你可是不費吹灰之力!”
旁邊有駕車的低階盤者稟告道:“大人,到鹿尾鎮國了,下面的城池就是杜家的土木城。”
“落下馬車。”風躍廷大大咧咧的說到,口氣中沒有半點猶豫,對於他來說,杜家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根本就不在乎。
紫金色的馬車從天而降,土木城的人們都跑出來看熱鬧,杜曉、小白,以及城中的幾個渡僕也都來到了石屋邊上的廣場上,看起來紫金馬車就是要落在這裡,其他書友正常看:。杜曉十分緊張,他的父親還在外面控盤沒有回來,老師布塞羅和呂岩外出未歸,現在這個土木城中,她反而要挑起大梁了。
紫金馬車是極其昂貴的東西,消耗的各種魔法藥水也是非常多,整個雪鹿省這樣的馬車也是十分罕見的,只有幾個超級家族才能擁有,是誰呢……其實答案早已在杜曉的心中盤旋,鹿角鎮風家,上次那兩個渡僕被殺的事情暴露了。
狂風壓下,八匹紫色的金馬落在地面,它們在空中時候展露各種活馬一般的神態,在落地之後,立即身體固定,形成八個型態固定的奔馬雕塑。在它們後面,巨大的紫金車架落了下來,裡面走出十幾個人。
杜曉剛要硬著頭皮上去見禮,卻突然看到在紫金馬車的後面還掛著兩個囚籠,籠中正關押著呂岩和布塞羅,特別是布塞羅身體表面有無數紅色的“蚯蚓”在進出,痛苦的躺在囚牢的底部呻吟,顯然是受了重創。
“老師!”杜曉驚叫一聲衝上去就像救人,但是她的水平哪裡夠看,一名低階盤者雙手環抱,一團火紅色的流星向杜曉射來。
突然一道白光閃動,小白電射到杜曉面前,一把將她又抱住,狂退三十米,躲開了火焰流星,那團流星撞如遠處的人群,立即殺傷無數,然後在地面上劃開一道長達百米的痕跡,撞在了城牆上,爆發出震天動地的響聲,將城牆撞倒了一大片。
這就是低階盤者隨手一擊的能力,杜曉若是被正面撞上,不死也要重傷。
風躍廷看到杜曉的表現,知道他和偷襲雲田的骷髏與牛頭人關係不淺,於是冷笑道:“好啊,果然是你們杜家耍的詭計,先是堵住了暖河,不讓火鱷游到下游,然後又偷偷跑到我們的贊雲城去破壞雲田,說吧,你們到底安了什麼心?”
杜曉這才知道布塞羅和呂岩是去贊雲城了,她心疼的看了一眼布塞羅,又擔心的看了看呂岩,最後面對風躍廷道:“堵住暖河,是為了不讓火鱷傷了我土木城的居民,而老師去贊雲城是為了給我買聚靈丹,絕非是破壞你們的雲田,這是一場誤會,請風家的前輩高抬貴手,書迷們還喜歡看:!”
杜曉的口氣很謙卑,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她不想布塞羅死,布塞羅教了她八個月,早已建立了深厚的師徒感情,就這樣被風家打死,她絕對無法接受。
“哈哈哈!”風躍廷哈哈大笑:“你個小娃娃,紅嘴唇一碰,白牙齒一磕,就要讓我高抬貴手,那我風家被毀掉的雲田,誰來賠償?雲田中留作聚靈丹種子慢慢長大的數百細碎花瓣都被那骷髏給吸收了,誰又能賠償?”
杜曉倒吸一口涼氣,心沉谷底,風家的雲田被毀了?聚靈丹的種子都被吸收了?這得是多大的禍啊,就算是將雪鹿省的大國王抬出來,也不見得能夠擺平啊。
杜曉臉上浮現出一股赴死的決然:“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麼請問風家的前輩,您要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風躍廷嘿嘿冷笑兩聲:“我先毀了你們的土木城,殺光你們這些愚民,但是姓杜的可以留下,包括那個骷髏,那個牛頭人,你們可以一起慢慢受死,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講到這個份上,已經完全沒有了挽回的餘地,杜曉和呂岩對視了一眼,都做好了拼命的準備,不過杜曉的眼中完全是絕望,她認定自己沒有任何僥倖的可能,而呂岩臉上卻是波瀾不驚,這樣的絕境他見得多了,比這再危險十倍百倍的地方他都闖過來了,他並未到絕路,只是要仔細想想如何才能絕處逢生。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哎喲,累死我了。”
呂岩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從剛才被火焰流星砸穿的城牆外面,走進來一個揹著大包的骷髏,一看到這個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