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但是真的,我們真的盡力了,沒有人想害你們,這怎麼可能,我們怎麼會害自己人。”
“是的,我相信。”陸臻淡然道,他莫名其妙地想起查理,跟那傢伙聊天真是樂事,若不是一路這樣歡樂地飛過來,陸臻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可以如此平靜地說出這種話。
可是,永遠都不會只有一個真相不是嗎?
也永遠都不會只有一個在說真相的人。
如果不瞭解那個人而只是從宗捲上檢視案例的話,可能他也會覺得查理的案子太過駭人聽聞,何止是開除軍籍,簡直不殺不足以正軍紀,可是……如果站在查理身邊看個這故事,還真不能說他就是罪有應得的。
秦若陽忍不住停下車,盯住陸臻的眼睛,彷彿心裡有個極大的迷題想從那裡找到端倪,陸臻坦然與他對視,過了一會兒,秦若陽有些困惑地說道:“我今天,剛剛看到你們交上去的那份東西了……”
陸臻驚訝地皺起眉頭,無論如何,無論是從哪個程式來走的,都不可能這麼快啊?
“陸臻啊,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你走到哪兒了。我就不知道這些話該不該講,我只能說這是我看到的我想的,我估且說之,你也估且聽之……”
“哥,幹嘛跟我這麼客氣,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才幾年吶,江山都沒改,我的本性更難移啊!”陸臻微笑著。
“那份東西,應該是你們聶將軍直接交到我們三部的宋部長手上的,宋將軍把東西傳給了我們喬頭,喬武官再拿給我看。我估摸著到現在為止,全中國看過這份材料的人也就這麼幾個。宋將軍是希望我們能拿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可是情報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沒出事都是好的,一出事全是壞的,是不會有能讓上面感覺合理的解釋的,也說不清什麼盡不盡力的話。”
“可是現在出了簍子,總是不足,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次記住教訓,以後加強不行嗎?”陸臻道。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秦若陽苦笑:“我不知道你對聶將軍這人是怎麼看的,當然他是很有能力,世勳之家,辦事也非常有魄力,而且他還年青,路還長,所以他得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