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妞兒沒好臉子的推開了那張俊美無雙的臉:“起床了,這覺睡的我快累死了。”
“累嗎?我怎一點都沒覺得累。”郎祁低頭看了眼他們父子倆手和腳擺放的位置,扯了扯嘴角。
“我也不累。”郎家的另一位小爺也在樊攀身後接了話。
樊攀默了,是!你們一點都不累。
“額,我怎麼跑這邊睡了?”狼崽往樊攀身邊拱了拱,小眼睛賊溜溜的看著母后身上的那隻大手。
“你睡相不好,自己滾到那邊的。”郎祁沒好氣的伸手越過樊攀,重重的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心裡抱怨著,沒你,昨天我就吃到肉了。
“崽崽起床啦。”聽著郎祁在那胡扯,樊攀拿開身上的大手,先坐了起來。
狼崽剛應聲起了床,就聽見外面郎鄂不著調的口哨聲。
“早起的蟲兒有鳥吃。”郎鄂在房門外頓了下腳步,邪裡邪氣的就來了這麼一句。隨後笑著下了樓。
“母后,不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我父王是不是睡糊塗了?”
樊攀點了點頭,就聽到身後郎祁的笑出了聲。回頭看著一臉邪魅的某人,這才反應過來,小臉兒瞬間紅成番茄色。
“別笑了,起床起床!別讓姨媽和二郎誤會了。”攀妞兒這下跑的比兔子都快,哧溜一聲拉著狼崽就進了洗浴室。
郎祁看著他家害羞的小女人,慢悠悠的下了床,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一家人收拾好,坐到餐桌前時,郎鄂那眼睛就沒離開過樊攀身上,觀察了好一會兒,據他這麼多年風花雪夜的經驗來看,他家哥哥還沒得手。微微嘆息後鄙夷的看了眼郎祁。
郎祁挑眉:幹嘛?
郎鄂搖頭:看不起你!
郎祁瞪眼:為嘛看不起我?
郎鄂撇嘴:自己的女人都搞不明白,白活!
郎祁蹙眉:還不是因為你兒子在!
兄弟倆面對著面,眉目傳著情,看的狼崽稀裡糊塗,看的蘇柔一臉的懵懂,看的樊攀差一點把小腦袋埋在飯碗裡。
好不容易把早餐解決了,郎鄂也走了,樊攀才多少自在些。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和郎祁帶著狼崽就直奔醫院。
狼崽交給了心理醫生,兩人的坐在長廊裡等結果。
“我發現我們和醫院真是太有緣分了。”樊攀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幾個月幾乎就沒離開過醫院。
“以後不會了。”拍了拍無骨的小手,郎祁安慰著。
“但願吧。”以後的事無法預測,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
似乎老天聽到了樊攀的祈禱,狼崽進去一個多小時就歡脫的跑了出來。同時心理醫生也告知,狼崽心理很正常,沒一點毛病。
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出了醫院,郎祁也和郎鄂通了電話,報了平安。回去的路上路過味多美時,又賣了點蘇柔和狼崽喜歡吃的點心。
樊攀心情大好,小臉兒上一直掛著笑。狼崽沒事,她內疚還能小點,畢竟孩子是在自己手上被人搶走的。
郎祁把母子兩送回了家,便去了公司,留下祖孫三人在家享受著美味的點心。
平時郎祁沒事就會給家裡打個電話,有時打的貧了,樊攀還有些不願意,可今天手機就沒響過。習慣這東西還真要不得,這突然沒電話了,攀妞兒就有些坐不住了。眼見著都快吃晚飯了,郎家那哥兩一個也沒見到影。
樊攀等著心焦,瞟了眼坐在沙發中看著電視的狼崽,一眼便瞧見那小傢伙在啃手指:“崽崽不許吃手指,多不衛生。”
“哦。”狼崽眼睛還盯著電視,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坐在一邊的蘇柔看出樊攀的心思,搖頭笑了笑:“他不來電話,你就不會主動給他打一個。”
“我怕影響他工作,等會還不回來,我再打。”樊攀癟了癟小嘴,從收納箱裡找出指甲刀,坐到了狼崽的身邊。
狼崽習慣性的伸出小手,眼睛卻一直沒捨得離開電視,還不時的呵呵的笑上幾聲。
樊攀剛剪好四個指甲,玄關處便傳來了開門聲。
“是大郎他們回來。”蘇柔笑著望向門口。
“嗯,黃姐準備開飯吧。我給崽崽剪好指甲就去幫你。”樊攀嘴角掛著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夫人,這點小活哪還用的上您,您忙您的。”黃姐在餐廳裡忙活著,做工這麼多年,可算遇到了一家好人家。
“黃阿姨,你又忘了哦,母后讓你直接喊她名字的。”狼崽晃著兩條小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