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從沒想過,我的小初有一天會真的離我而去……”
我咬住下唇。
又是許久,我感覺他的下顎輕輕靠在我頭頂,低低的優雅嗓音慢慢傳來,“回來吧。過去那些都算了,回來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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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太可笑了,這麼可笑的話怎麼會是單澤修說的?
“因為這件事,你在琴行打了我一耳光,說我不自愛,說我讓你失望,叫我消失,叫我和你斷絕關係!好,我走了。你又處處阻擾,讓我沒有辦法在其他琴行工作,甚至在今井澈的宴會貶低我……你現在卻跟我說回來?”
“處處阻擾?”他語帶疑惑,片刻平淡了聲音,“你哪裡聽來的,這種話也信?”
“我自己看見的。”
“不管你看見什麼,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
“我怎麼知道,你連我都能打。”
“小初……”修車的手指自我腰間移到我臉頰,細細輕柔的觸控。他的呼吸移到我脖間,柔軟薄唇碰到了那裡的肌膚,冰涼。
彷彿被針刺到一般,我突然用力掙扎,他沒準備,終於讓我掙脫開。
我緊盯著他,他向前一步,我立刻朝後一步。
他沉沉看我兩眼,終究作罷不再向前。
他想送我回去,被我拒絕。臨上車前,他回頭留給我一句話,“我等你和他分手。”
車駛入夜色,冷風侵襲,我突然有些寒冷。
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我在路燈旁的長椅坐下。
靜靜的片刻後,我赫然回頭,建築的陰影裡,流沉正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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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何時來的,聽見多少看見多少。
此刻,他分明就知道我看見他了,卻仍舊一語不發的站著。風吹過來,他身上只穿了很單薄的黑色修身外衣,連裹成冬熊的我都感覺冷,沒道理他感覺不到。
我走上前,去拉他的手,他身體一側,讓開。
金棕色的眼眸凜冽,嘴唇緊抿,線條有些僵硬,帶著傲氣以及靜到可怕的怒意。
“我們沒事。”雖然心裡還氣著,可畢竟不想他誤會剛才的事。
他扭過頭,視線落在遠處許久。之後,他轉身走。
走了幾步,他回頭皺眉看我,發現我仍在原處,又返回拉住我手腕,一聲不吭的拖了就走。
我知道今晚他一定不會回自己那屋。
門開了後,他在一片黑暗中將我抵在牆上,吻很混亂,像冬天碎了的玻璃,又冷又疼。
氣息在脖頸上噴湧,情/欲在冰冷的觸感裡蔓延,纖長有力的手指撥開大衣,隔著衣服揉/搓我身體。
毛衣紐扣被解開,他拉松領口,唇在鎖骨上吮吸,最後變成啃噬。
我低低叫了聲,他抬頭再度吻住我唇。雙唇交疊,我被迫仰頭承受,霸道的侵佔,舌尖肆意翻轉,掠奪每一寸,深深的。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力度始終沒減半分,嘴裡隱隱嚐到腥味,生生髮痛。
我繼續忍著,讓他發洩怒意。
許久,腰間的手指停下,他慢慢仰頭,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俯視我,情/欲之下,是跋扈而靜冷的怒意,“和我吵架,就去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日更真痛苦T T~~~明天申請休息。。。╮(╯▽╰)╭
對單單來說,知道小初和流沉發生關係,是把他錯當做他。。。。是一種極致的虐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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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變故】 。。。
第四十三曲——變故
“沒有,只是遇上。”我的唇很痛,肯定腫了,聲音亦有些沙啞,像是故意在勾引他。
他的身體貼住我,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去琴行不就是期待這種遇上。”
“那也是被你氣的。”我不服氣,同樣在他腰上一掐。肌肉太硬,我手疼……
上天真不公平……
室內寂靜,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
許久,他出聲,“西雅圖還去麼?”
我故意哼了聲,“不去。”頓了頓又補充,“反正你一開始就覺得我不想去,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好了。”
他也冷哼一聲,“是啊,我一個人回去,好留你在這裡和他曖昧廝磨是吧。”
說話的語氣可惡死了,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溫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