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姦夫。”手指指我。
我,“………_…|||”
看著那女教授一臉風中凌亂的神情,我忙挽救,“不好意思,他剛回國中文不太好。他是我琴行的店員。”
對方訕訕笑了幾下,顯得十分尷尬。於是轉開話題,和其他人繼續討論參加器樂全國大賽的事。
流沉在我另一側坐下,單澤修沒說什麼,為他倒上紅酒,又取走我手裡的酒杯,“你不許喝。”
我不解看他。
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你沒有自制力,喝多會出事。”
我還沒開口,已經被流沉搶白,“你喝多了就沒自制力?”他傲然一挑眉,“我記住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視線越過我,投向單澤修。
單大神唇一提,眼波淡雅卻犀利,“恐怕答案會令你不愉快。”
“這樣一說我更好奇了。”
其實我也很好奇,不過坐在他們中間,總感覺這兩人的磁場在相互排斥。吃了沒多久,我放棄做夾心餅乾,學小媛尿遁去也。
走出洗手間,卻在燈光暈黃的走廊上見到他們兩人。
我們的包廂位置僻靜,走廊基本沒有客人經過,流沉手臂交疊,靠著一側牆沉默,單澤修指間夾著香菸,靠著對面的牆。
“我說了,我對比賽沒興趣。”
單澤修低低一笑,“男人,如果連事業和夢想都沒有,是不會有女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