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屬下看還得智取。”
“恩。孤王心裡有數。”
羽西雅夜半醒來,渾身都是疲倦到骨子裡的,身體某處火辣辣的脹痛。
眼前似乎還殘留著賊王俯下頭來一點點靠近的感覺。
身子一動,咯到一堵肉牆,男性的氣息和他身上特有的茶香襲進鼻端。
山莽睡夢中長臂伸來將翻動的羽西雅摟在懷裡復又睡去。
賊王欺我,她咬緊嘴唇,暗夜裡孤單單的望著窗外繁星。
來到人族將近一年了。父王可好?塵哥哥說的大哥和二哥為了覬覦王位傷了父王的心,又是怎麼回事?
想回金羽宮看父王的心從沒有如此強烈。
柔——賊王吃軟不吃硬。來硬的他只會一次次強勢的把自己吃幹抹淨。
以柔制剛,怎麼自己又一時忘記。
忽然腦海靈光一閃,羽毛衣——自己知道它是上古的寶貝,但是賊王不一定知道,況且賊王也不知道自己是西方結界裡的羽毛族。也許那羽毛衣他只把它當做一件普通的披風也說不定。
心思飛轉,於是在他的臂彎裡故意鬧騰。
山莽的瞌睡被羽西雅小手不停的拽著他胸腹間的汗毛鬧沒了。翻身在上雙臂託著身子將赤果果的羽西雅圈在身下凝視。
月色下,她伸著白嫩的耦臂蜷在榻上,慵懶而感性。散發著淡淡讓他想啃噬的馨香。
那晶瑩的肌膚和泛紅的胸間紅色突點倏地又勾起山莽周身彭拜的雄性的佔有慾。腹間某處又昂然起來。
這個女孩在第一次玄女河見面就勾動了他心底的某種情愫,是愛還是佔有還是*?他只知道自己越來越喜看她的一顰一笑,越來越沉湎於和她一起。直至罷黜後宮,許她一世。
唇舌舔著她細膩柔滑的頸間。
“小東西,看來孤王沒盡責,還是沒累到你。”
羽西雅第一次主動的將玉臂勾在山莽頸上,將他的頭放在自己臉側。嚶嚶輕語。
“夫君,娘子我做了一個夢,人家想告訴你嘛。”
“噗——半夜調弄孤王,想告訴孤王你做夢了還是想告訴孤王你想——要了?”
山莽貼著她的耳際呢喃,小腹的壯碩緊貼著她小腹的柔軟摩擦,鳳眸朦朧柔情*溺像要浸出水來。
那*撥弄摩擦的羽西雅心神似要飛昇出竅,她硬著神經剋制著自己可恥的情動。
手指繼續調皮的在他結實的肩背上畫圈
“人家真的做夢了嘛,還是在初次見你時的河邊,本公主穿了件漂亮的披風,然後熱了就在河裡洗澡,然後就遇上了討厭的無賴的夫君”
*,賊王,混蛋。羽西雅心裡接了未說出口的下句。
“孤王也要問你,那ri你是故意的嗎?”
“額——什麼?”
他在她身上哈氣。
“故意赤果果的引誘孤王,如此,你成功了,孤的羽奴。”
山莽戲虐的*身下的小野貓。他估計她會發飆然後在榻上胡亂掙扎再被他摟緊好好*一番。
果然,羽西雅撅起櫻唇身子想要逃脫般的扭動折騰。
“夫君好不羞恥咱倆誰引誘誰啊,話說那披風是我新做的還沒穿幾次呢。”
山莽粗壯的腿將她扭動的身子壓住再也禁不住被她在身下扭動有意無意碰觸自己敏感地帶的刺激啞聲說道
“小東西你存心惹火我吃掉你。不過一件披風早就爛在倉庫生蟲子了。雅兒喜歡,孤王的王后什麼沒有!”
喘息間將自己與身下的人兒交融在一處,低啞的吼聲溢位喉結。
羽西雅聽到倉庫二字心絃一震,瞬間喜悅溢滿全身。也不再掙扎,任憑山莽將她親揉啃噬。心裡念著賊王本公主再便宜你一次,然後——啊——啊——賊王可惡竟讓自己再次沒辦法思維,意識迷離,被趕進悸動的顫抖裡融進他的節奏魂飛魄散。
良久,山莽伏在羽西雅的身側平息下粗喘。掌心攥住羽西雅的小手。
西雅,你是孤王的,只能是孤王的。那宇文涵竟然惦記上你,孤王怎能如他之意。
明日……莫要怪孤王。
待孤王擒下他再來與你解釋。
手指使力按下羽西雅的睡穴。看看天色不早。
“來人,給本王淨面更衣。”
外殿值夜的正好是綠屏。端著玉盆進來,夜深睏倦加上此前羽西雅也沒有半夜要淨面的習慣。綠屏在撩簾子時不小心絆倒。手中的水盆咣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