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那些草房的外圍,圍了一圈簡單的籬笆,籬笆外面開滿了美麗的鮮花,
天空不時有各種美麗的鳥雀,在籬笆與花叢間來回跳動,而那條從瀑布中流淌到草地上的溪流,正恰環繞在村落的外圍,與草地中的鮮花、蝴蝶、鳥雀、人家,
形成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彷彿是從來沒有外人打擾過的世外桃源,靜美的讓人著迷。
葉不歸抱著上官彩望著出現面前不遠處的美麗景sè,不禁看的有些痴了,一時間,他甚至覺得自己身臨夢境,但是他卻又能清晰的聽到,一陣陣如同神仙樂曲一般,
美妙動聽的潺潺流水之聲,傳入他的耳畔,讓他的深思不由自主的跟著那歡快流淌的溪水流向遠處。
“在那裡發什麼愣?快走!”跟在後面的一個望月狼人,見葉不歸愣愣的站在那裡,上去推了他一把,冷聲說道。
葉不歸正在出神,突然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險些將懷中的上官彩掉在地上,他連忙又緊了緊胳膊,將上官彩緊緊抱住,接著回頭向那名沒有禮貌的狼人說道,
“你推什麼推?沒看到我懷著的姑娘病著呢嗎?我jǐng告你們,假如我懷中這姑娘有半點散失,我寧可跳河自盡,也絕對不讓你們吃到新鮮的人肉!”
那些圍在他周圍望月狼人,似乎沒有聽明白葉不歸的意思,用詫異的眼神互相看來看去。
“咳咳。。。”上官彩由於受到剛才的震盪,沉積在體內的淤血發作,另他感到喉頭髮悶,忍不住又連續咳嗽了幾聲,
接著,她吃力的睜開眼睛,面sè蒼白的問道,“廢材。。。我還活著麼?”
葉不歸見她醒來,關切的對她說道,“傻丫頭,你當然還活著,而且你很快就會有救了!”
上官彩說道,“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這麼冷?”
葉不歸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接著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糟了,你在發燒,沒關係的,彩兒,你再忍一會,過一會就好了!”
說完,葉不歸對走在他前方的狼人頭領說道,“你到底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我懷中的姑娘必須要馬上找個地方休息!”
那領頭的狼人頭領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就在前面的部落,你們若不是邪惡之人,到了地方,你懷中的姑娘定會得救,倘若你們是心腸歹毒之人,
那麼前方,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葉不歸此刻沒有心情去分析他話中的含義,哪怕前方是龍潭虎穴,只要是有一絲的希望能救活上官彩,他都會義無反顧,勇往直前,或許除了這樣,他也別無選擇。
聽狼人頭領說完,葉不歸心急的抱著上官彩快步的向前方,坐落著十幾戶茅草屋的部落走了過去。
在快要接近村落之時,突然,一陣陣朗朗的讀書聲,伴隨著一曲輕秒的琴音,從那村落之中傳了出來,從音sè上判斷,那些讀書聲時強時弱,是由一些稚童的口中發出,但是卻有規有矩,有律有韻,
夾雜在潺潺的流水聲中,在這霧氣勃勃的清晨時分,又為這幅如桃源仙境一般美麗的山水畫卷,起到了點睛的一筆。
但聽那朗朗的讀書之聲,所朗讀的內容像是一首詩文,
“與生俱來人中首,摘星偏上攬月樓。身經百戰不提刃,縱橫天下蔑群雄。
雙腳踏遍紅塵路,一肩擔盡萬古愁。今朝我yù乘風去,化作流星耀九州!”
那詩文雖然從一些稚童的口中朗誦而出,但是卻也有一種大氣滂沱之意,那琴音也時強時弱,似乎正在配合著那些稚童的朗誦,
彷彿那寫下這首詩文之人的心中,有著沖天的豪氣,光是聽了詩文的內容,
便能令人在心中產生一種熱血沸騰之感,大丈夫當是如此!
葉不歸又向前走了幾步,但見,前方的村落邊緣單獨的建立著一座茅屋,茅屋的旁邊種著許多蘭花,那座茅屋雖然從外表上看,與那些建立在部落裡的茅屋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但是不知為何,葉不歸卻能隱約的感到一股別樣的氣息,從那座獨樹一幟的茅屋中向外散發出來,仿似書香門第,卻又多了一分閒雲野鶴的隱士之氣。
在那座單獨建立的茅屋前方是一條小溪,小溪的旁邊立著一座亭子,亭子的旁邊生著幾顆柳樹,亭子裡大約有十幾個座位,此刻,在那些座位上正坐著十幾名約莫七、八歲年紀的孩童,
正在那裡搖著頭,揹著手,齊聲朗誦著詩文。那些孩童身上的穿著也大多以獸皮為主,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