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誰?難怪他們總是用同情的目光望著她,難怪吳媽媽和李媽媽總是格外地憐惜她。
原來,不是因為她什麼地方特別好,而是純粹的憐憫,一種同情弱勢、悲情人物的心態。
為什麼?她真的不懂啊!
是不是她這個妻子做得不夠好?是不是她不夠溫柔?是不是她不夠體貼?是不是她沒有抓住他的胃,所以才抓不住他的心?
一堆的疑問積在心頭說不出口,強烈的心痛讓她惶惶然。她是哪裡做得不好?為什麼他就是不愛她?
轉動門把地聲音將語芳心喚回現實,她慌忙地躲進廚房,假裝正在刷洗,不敢正視他們之間早該面對的問題。
走出書房地靳震磊頓了下,倉促的腳步聲讓他明白她什麼都聽到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靜靜地走回房去。
待聽到靳震磊的關門聲,語芳心開了水龍頭,搓洗著抹布,再也壓抑不住傷痛,一顆顆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滑落,無聲地滴下……
※※※
良久,語芳心擦乾淚痕,草草洗了把臉,想要掩飾哭過的痕跡,但紅腫的雙眼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調整好呼吸,她才靜靜地走回房。
靳震磊已褪下了外衣,如同過往的習慣,只著了貼身的底褲躺臥在床的一側,雙眼看著上方的天花板,她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麼,也難揣測在他心中她究竟算什麼。
語芳心很想當作什麼都不知情,還是溫柔體貼地替他捏捏肩膀,與他聊聊公司的事,但她做不到。
她沒有辦法大方地去面對他。
是的,她是嫉妒、非常嫉妒,若在古代她已犯了七出之條,丈夫可以光明正大地休了她。
她嫉妒令一個女人,嫉妒她能夠擁有她奉獻一切卻仍無法擁有的他,她真的很嫉妒她啊!
輕輕地嘆了聲,語芳心取了換洗的衣褲進到浴室內,帶著一身的疲憊坐在浴缸內,她抱著膝蓋,讓自蓮蓬頭噴灑而下的溫水從頭淋下,和著不知不覺又溢位的淚。
她的心好疼……好疼……
淚水像是決堤般怎麼也止不住,似是要流盡她多年來強忍的心痛。
是不是她太不自量力了?妄想要高攀如神祉般偉大的他?
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她,為何又要給她些許的希望,以為自己的愛有一天能感動他?
他好殘忍啊!
難道他不明白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的道理嗎?
※※※
破紀錄地洗了一個小時的澡,語芳心疲憊不堪地穿上衣服走出浴室,無聲地躺臥在床的另一側,背對著他,蓋著被子,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靳震磊分不清此刻的衝動是為了什麼,他不假思索地自背後環住了她的腰,將她擁在懷中。
語芳心顫了顫,“為什麼?”
他為什麼還要給她像是心疼她的柔情?如果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也許她反而會好過得多。
靳震磊輕吻了吻她的頸項,沒有回答。
淚水不爭氣地又奪眶而出,語芳心輕聲地啜泣著。
他永遠都不會明白,他的柔情是一把銳利的刀,一刀一刀殘忍地將她的心分割、切碎……
他扳過她的身子,見到她滿臉的淚痕而生出了憐惜之情,他以唇吻去了她的淚,輕聲道:“別哭了。”
語芳心含著淚光,投進了他的懷抱,“磊……”
靳震磊抬起她的小臉,溫熱的唇覆上了她微白的唇瓣,用舌尖撬開她整齊的貝齒,火熱地挑逗著她的小舍與她交纏,吸吮著她口中的芬芳蜜液,盡情掠奪品味著她甜美的滋味。
就如同以往一樣,他只是自私地索取了他想要的一切卻不付出。
哪怕只是他的一個吻也讓語芳心為之迷戀,她覺得暈眩,全身癱軟無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只能本能地回應著他的吻。
語芳心輕輕的閉上眼,沉淪在他彷彿愛戀著她的接觸之中,因他的每一個觸碰而悸動不已。
靳震磊狂野地啃咬著她的玉頸,在上面烙印下了一個個紫紅色的吻痕,大手輕掃過她的背,輕巧地一撥,將她內衣的鉤子解開了,柔軟的酥胸不再被束縛,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磊……”語芳心有些迷亂,微微側著頭,完全將自己奉獻給他,任由他侵入她的世界。
他吻上她微啟的唇瓣,舌頭探入深深地與她纏繞,品嚐著她獨特的清新芳香。
她陶醉在他充滿情慾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