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回到家裡,無法平靜下來,乾脆跑到玄龍組的訓練室裡發洩去了。
幾天過去了,寧三看著依然在訓練室裡瘋狂訓練的的張翼,擔憂的跟龍一說道:“龍哥,少爺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呀,得想辦法勸勸他。”
龍一苦笑著說道:“我們都很擔心少爺,但是不知道怎麼勸他呀,再說了,誰敢在這時候惹少爺生氣?”
“要不,咱們想個地方讓少爺出去散散心?”寧三想了想說道。
龍一皺著眉毛為難的說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什麼地方會讓少爺有興趣呢?”
寧三低頭沉思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說道:“要不,咱們讓少爺去西慶玩,看看飛鷹幫訓練的那幫小子怎麼樣了。”
沒有人敢陪著訓練的張翼似乎只有每天在訓練室對著拳擊袋發洩,才能忘卻時時浮現在腦海的獠牙隊員和狗熊的模樣;才能暫時感受不到內心的痛苦。
縱然意志再堅強,但張翼終究不是一個無情的人,這麼多的戰友一個個倒在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
太久的壓抑,太多的煎熬,在狗熊和野狼一死一傷的刺jī下,張翼終於感覺到累了。
心累了,只有每天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才能入睡。
當寧三怯生生的來對他說想回西慶去看看飛鷹幫的那些兄弟們時,張翼猛然醒悟了。
既然戰友、兄弟的逝去已成事實,而自己在這裡自暴自棄的怨天尤人能夠喚回他們,讓他們瞑目嗎?
我怎麼忘了當初對寧三和林鷹說過的夢想,我要把飛鷹幫的堂口開到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兄弟們戰鬥過的地方。
張翼聽到寧三的話沒有反應,甚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但心裡卻是感慨萬千。
寧三看著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張翼,心都涼了半截,看來這招對少爺不管用啊。
就在他感到失望,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猛聽到張翼一聲大吼,重重的一拳擊出。
“嘭”
又一個沙袋報廢了。
張翼停住手,盯著寧三,緩緩說道:“讓龍一通知二十備車,馬上趕去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