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誰暴打一頓?”剛進入別墅的殷離,連手中的一截鐵條都沒來得及收起來,便聽到樓上傳來簡愛嘰嘰喳喳的聲音,還特意提到讓他把人暴打一頓。殷離挑眉,詫異,不覺就問出了聲。
說出了這句話,殷離人也到了二樓上。幾人也沒見他怎麼上樓。只看見剛剛眨眼的瞬間三哥才走到樓下客廳,怎麼又一眨眼的功夫三哥就已經上了二樓了呢?
心裡有這樣的疑問,三人可不會沒眼色的問出來。眼見著三哥大踏步走過來,簡心簡愛和景緻。已經條件反射的離開了凌音,站在一個不妨礙兩人摟摟抱抱的距離。
殷離濃眉微挑,狹長的黑眸直視著,看到他上來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的凌音。沒錯過她一直緊蹙的眉心,蒼白的小臉兒。緊咬著的嘴唇,和扶著胸口的小手。殷離漆黑銳利的雙眸在看見這一幕時,便控制不住的突突直跳,接著便是狠狠一眯,冷意瞬間便瀰漫在整個二樓客廳。
殷離遲疑的走上前。將凌音一直揉撫胸口的哪隻手拿下,他則攬著凌音虛軟的身子坐在就近的沙發上。
溫暖乾燥的大手替代了冰涼無骨的小手,透過薄薄的衣衫輕撫著她的胸口。感受著懷中小人兒柔軟的嬌軀,胸口處起伏的綿軟,殷離此刻卻沒有半分調笑戲謔的心情,他蹙緊了眉頭像似遇到了什麼難題。
殷離嘶啞著聲音問道,“不舒服?”
殷離問的有些詫異。他記得很清楚,距離她例假還有九天時間,應該不會一下子提前這麼多。這兩天雖沒有見面,但兩人一直通著電話;他聽著她的聲音也是中氣十足,應該沒有什麼地方不適。
可眼下,怎麼整個人看著都無精打采的,還……狼狽虛脫的很?
三哥銳利的眸光再次閃了閃,漆黑的眸子在無人看見的角落狠狠的暗沉下來。
凌音蒼白著臉艱難的搖搖頭。把一張小臉斜倚在三哥頸側。
她頭疼,太陽穴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