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去了。順便還得給這大爺準備飯後水果,她都快成他老媽子了。
凌音在yn一待就是將近一個月,期間她跟著殷離去了洱海、麗江、古城、版納,裡格島,買了很多的紀念品:布農鈴、手工紙、木雕,不僅騎了馬而且騎了犛牛,參加了一位摩梭老人的葬禮,吃了大約十五家人的飯菜,參加了篝火晚會,而且學會了一首悠揚迷人的少數民族歌曲。
她玩的很開心。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愜意與歡笑。那真正的從內心深處發出的笑聲,讓她整個人愈加的散發出一個蠱惑人心的魅力。
昨天晚上兩人才回到了之前他們來到yn時的那幢小別墅,凌音一夜好眠,早起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半左右。
殷離又開始做起了運動,他今天早起起的也有點晚了。所以,當凌音收拾好自己走到客廳的時候,殷離也剛剛運動回來,洗漱完。
殷離手中拿著一份早報,坐在窗前慢悠悠的看,凌音自覺的打了個招呼。拐進廚房去做飯。
早餐凌音準備了簡單的清粥小菜,殷離雖幫不上忙。但每次不管凌音做什麼,他也都不提意見,而且保證把凌音做的飯菜吃光光,讓凌音非常的有成就感。
吃過早餐兩人就出去逛了,這一次沒有跑的太遠,而是去了附近的城市廣場。那裡每天早起都會飛來很多的白鴿,也會有很多的美術學院的學生在那裡寫生;音樂系的老師或學生抑或是單純的音樂愛好著。在哪裡拉著悠揚的小提琴,彈奏著優雅動聽的鋼琴;美麗的姑娘也偶爾會穿上少數民族的服裝,在那裡載歌載舞,那裡是藝術的殿堂。活躍的藝術氣氛像似奧地利的維也納,處處都充滿了魅力的音樂,而凌音,對這些向來沒有抵抗力。
兩人漫步走過去,還離得很遠就可以聽見孩童歡笑的打鬧的聲音。廣場最邊上,是一些年近古稀的老人。在陽光的照耀下動作緩慢悠閒的打著太極拳,那情景如詩如畫。
再離得近一點,唯美動聽的小提琴聲傳來,那是三個年紀還不是很大的女孩兒,穿著一模一樣的短裙與格子襯衫,她們長髮未束,微側著頭,晶亮的雙眸也微微的闔起來,長長的眼睫毛下垂,她們一心一意的拉著小提前,那模樣認真的讓人不忍打擾。
凌音靜靜的站在一旁的音樂噴泉邊,看著往來的遊人虔誠的雙手合十,將手中的一元硬幣拋進噴泉中;又看見幾個調皮的孩童伸長了胳膊去觸控噴泉裡的游魚,他們笑得嘻嘻哈哈,沒有一點負擔。
殷離緊跟在距離凌音一步遠的地方,像個忠誠的守護騎士一樣,默默的守護著她。
他看著她也像那些遊人一樣,虔誠的雙手合十默默地許願。她的身形還是那樣單薄,可是在旭日金黃色的光線照耀下,她的髮絲悠揚的飛起、她白皙的面龐柔軟的嫻雅安靜的不可思議,她渾身像是形成了一個光圈,太陽光暖暖的照著她,這一刻的凌音神聖而聖潔。
凌音許完願,回頭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的殷離,不由有點不好意思的喃喃解釋了一句,“呃,習慣了,一時沒忍住。”
可不是習慣了,前世的時候每個週日她都會去噴泉池邊許願,雖然願望不見得會實現,但她卻十年如一日的堅持著這個習慣。那是她的信仰,是支援她一直走下去的動力。雖然,重生以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再次站在許願池前。
殷離沒有說別的,他只是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凌音,深邃的鳳眼中暖暖的都是柔和的幽光,薄唇微微的翹起愉悅的弧度,渾身的氣度不再是之前的冰冷與暴戾,卻是愉悅中透漏著欣喜的興奮。他面龐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前所未有的溫和與英俊,一時間晃花了凌音的眼。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直到有一個孩童“噗通”一聲的落水聲,才將兩人從各自的思緒中拉回神。
兩人回頭看去,此刻已經有幾個保安動作快速的將孩子從水中撈起,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城市、這一片廣場實在太常見,就連那落水的孩子自己都每當一回事,一下地就自覺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花,也不顧還在不停往下滴著水的溼漉漉的衣服,就又興奮的跟著小夥伴兒們跑開了。
凌音還是有一點小尷尬,她心裡抱怨怎麼最近看著三哥都會走神,弄得人挺不好意思的。她臉上泛起些微的暈紅,凌音感覺臉上隱隱上升的溫度,更是羞愧的垂著眼睛,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兩人轉身朝廣場的另一角走去。那裡有一群白鴿。悠閒的在城市裡閒逛的人們不時的買上些食物撒下去,然後看著那一個個體態肥碩優美的白鴿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