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型的黑框眼鏡,因為陽光,鏡片後的眼睛眯成“
條線,雖然鼻子很挺,嘴巴也很端正,但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副毫不起眼的樣子,路人ABCD都比他搶眼。
這種男公關會有人點他的抬?
兩人不死心的繼續盯著看,想找出照片中的人究竟有什麼超值條件值得俱樂部老闆付出兩千八百萬“買”他,但不仔細看還好,愈仔細看愈覺得照片中的人簡直是土到爆、銼到斃。
肯定是那個俱樂部老闆眼睛脫窗了!
視線好不容易才移開那張照片,方靜思與黃佳慧相對瞪了半天后,黃佳慧才用力咳了兩下。
“記起來了嗎?”
“除了那個超銼的小平頭和那副超土的眼鏡還有點印象,其他都不記得!”
“……遜!”
“換了是你,你不會只注意到那兩個最可怕的地方嗎?”方靜恩辯駁。
“好啦、好啦,那現在怎麼辦?”黃佳慧不耐煩地問。
“我想,呃,先設法找人吧!!”
無論如何,先把人救出“苦海”再說!
☆☆☆獨家制作☆☆☆住臺北的人都知道,位於林森北路一帶的五條通是知名的風化區,不過除了好色的男士們之外,那些牛郎夜店更是吸引女性,從二十歲到五十歲,無論是已婚或未婚,上班小姐或是良家婦女,大哥大大的女兒或上流社會的仕女,全都是牛郎夜店的消費客源,不過以比例來說,還是以上班小姐居多,幾乎佔有七、八成。
這是方靜恩與黃佳慧在五條通“混”了一個月多後的觀察結論,可是……
“這家也沒有。”
“但這裡是五條通最後一家牛郎夜店了。”
“牛郎夜店不只五條通有吧?”
“說得也是,好,我們繼續奮鬥吧!!”
這時候,方靜恩終於感覺到沒有車的不方便,於是報名駕訓班,一 邊準備考駕照,一邊找人。
又過了半個月“臺北市都沒有。”
“那就到臺北縣。”
但這時T大也開學了,幸好牛郎夜店的消夜場是從午夜到清晨,和學校上課時間並不會起衝突,開學之後,兩人才能夠繼續到處去找人,只是早上的課堂容易打瞌睡罷了,因此她們儘量排下午的課,以免人找到了,她們的課也當光了。
再過半個月“臺北縣也沒有。”
“到臺中,然後到高雄。”
“不對,依高秉嶽的話來判斷,他們並沒有到臺中或高雄。”
“那就從頭再找一次,他的樣子應該跟以前相差很多,這回我們要看得更仔細一點!”
於是,她們又回到五條通,再次一家家牛郎夜店找過去,為了應付基本消費,她們也點了上回點的男公關的抬,可能相隔兩個月太久,並沒有人記得她們。但就在方靜恩拿到駕照這天,她們到了第四家,那位看上去相當斯文的男公關竟然認出她們了。
“你們兩個月前來過吧?”
“你的記憶力不錯嘛,”
男公關笑笑,要為她們斟酒,她們兩個不約而同蓋住自己的酒杯,於是他收回去倒給自己。
“你們不像是會進這種場合的人,我猜……”他啜一 口酒。“你們在找人?”
黃佳慧兩眼一亮。“對對對,我們在找人,你能幫我們嗎?”
男公關放下酒杯,雙臂環胸,似笑非笑。“憑什麼要我幫你們找人?”
黃佳慧與方靜思相覷一眼。“今晚我們再開十瓶XO,外加小費十萬。”
在牛郎夜店混了兩個多月,一般規矩不想值也懂了。
“果然上道!”男公關又端起酒杯。“你們要找什麼人,也是男公關嗎?!”
“是,但我們只知道他在北部,還有他的本名……”
男公關擺一下手,“我們這一行都用藝名,知道本名也沒用。”他想了一下。
“你們找過什麼地方了?”
“北部的夜店都找過了,”黃佳慧順手把牛郎夜店的名單拿出來給他。
男公關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點點頭,“的確,北部的男公關夜店幾乎都在這上面了。”他把名單還給她們。“但還是漏了一家。”
“咦?真的?”方靜恩和黃佳慧同聲驚呼,她們查得還不夠仔細嗎?
“不過也難怪你們查不到,那傢俱樂部就連同行的人知道得也不多。”
“為什麼?”
“因為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