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
瓔珞悄悄離開了自己,風疾為了自己而死。
沒錯,神女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站到了最高點,卻是無比孤獨。
背後,一雙手輕輕的擁抱住自己,西西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安慰陷入了沉思裡的丈夫。
“風疾他的屍體最後消失在了戰場上,我從不認為他死了,因為他是風疾嘛……”鴉如此說著,仰望起了眼前那巨大的雕像。
他一定帶著那著那欠奏的笑容,好好的活著。
對吧?
大海上,一艘孤獨的客船正朝前一望無際的大海盡頭而去。
“東方大陸會是怎麼樣,我其實也不清楚,不過你不用跟著我一起回去的,東馳。”驪姬看著跟自己一起坐上船的東馳還有那被繃帶緊包著的白韻,滿是歉意。
“你不在的話,鴉那孩子想必會寂寞的吧?”
“不會哦,無論在哪裡,我和老大,永遠都是同伴。”東馳甩起了腦後的馬尾,嘿嘿的傻笑起來。
因為,無論在哪,他們都是狂眾的一員。
伊逆集。
文生抱著一隻懷春的母貓漫步在自己的鋼鐵山花園裡,二十年的時間似乎並沒能影響到他那逆天的美貌,這更是讓蒂雅之類的女人嫉妒不已。
“文生,月英她們要走了。”東明站在文生身後,目送著不遠處那個已經嫁給了凱伊的原審判者,那女人是來到辭行的。
如今的月英,不再是一名戰士,只是一位賢惠的好女人。
“凱伊也回去了吧,看來我們又要寂寞一陣子了呢。”想起東馳的離開,文生頗是感嘆的撫摸著懷裡貓咪柔軟的絨毛,“天狼那群傢伙們也真是的,說一年來玩一次,卻是已經兩年不見影子了。”“他們似乎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誰知道呢。”東明那萬年不變的冷漠臉上比起從起那多出了幾分自然的笑。
所有人,都在改變。
莫言與夜瑩埋葬的瀑布下,宗雲獨自靜坐著,牙王則一如既往的守護在他身後。
“人生如夢,的確是一場夢呢。”宗雲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這樣的活下去,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自己也想像莫言一般,安靜的沉睡在所愛之人的身邊,迎來永恆。
遙遠的北方。
邪馬摘下了滿是積雪的帽子,這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實在令人苦不堪言,特別是跟隨著邪馬一路走來的麗娜終於放棄的坐在了路邊的岩石上,不停的喘息著,“還要多久能夠看到城市?”圖卡朝前眺望而去,只有茫茫的白色。
“也許一天,也許一個月,誰知道呢。”邪馬正說間忽然把目光轉向了跟在最後面的一個年輕女孩,“小一,你撐的住嗎?”“當然了。”灰色的斗篷下,曾經的四鬼成員之一小一無比堅定的點頭回答,“再找到風疾大人之前我是不會倒下的。”四個孤單人影,又一次踏上了漫長的旅途,這或許將會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旅途。
雪花,漫天的落下,在邪馬等人剛剛離去的路口,兩個人影模糊的浮現出來。
“他們依舊在尋找著風疾。”開口說話的是大決戰時最後下落不明的鏡,比起二十年前,他沒有任何的變化,血族的血液已經徹底的洗禮了他。
“他們還真是喜歡玩無趣的遊戲啊。”
“那麼你呢,風疾已經死了的現在,你打算怎麼做?”開口的是清脆的女音,赫然是消失已久的伊群依,在神隱之戰被咬之後的她,也變成了永恆的血族。
“我?我當然是打算去尋找新的樂趣啦,你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鏡伸出了手,滿臉的笑容,伊群依嗤笑了一聲,隨後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蠢話,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要一起承受永恆的孤獨。”“不會是痛苦哦,因為我會讓我們的人生更有趣起來。”鏡和伊群依彼此抓住了對方的手,就這樣消失在了風雪裡……
日月國迪爾步行街。
街道盡頭的永世樹既然過去了二十年,依然佇立在那,上面掛滿了年輕情侶掛滿的紅色木牌,一個身穿火紅色旗袍的女子正站在樹前方,出神的望著那上面一塊被風雨侵蝕到無法辨認字跡的木牌,但是月蓮卻能認出上面所寫的內容。
鴉和月蓮兩個名字,好象在剎那衝開了塵封的記憶。
女人流下了滿是喜悅的淚水,她終於想起來了,她想起了曾經的全部,她想了曾經的那個月蓮所擁有的一切記憶,自己最愛的人,就是那個男人,鴉。
儘管只有剎那,但是謝謝你,鴉。
那一天,據說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