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燕崇臺故作無事道,“寡人忘了告訴你,你身上所中的不是簡單的麻藥,乃是西域秘製的九夜銷魂丹,呃,不用我說什麼,思秋你也該猜到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吧?”他說著詭秘地一笑,伸出手摸了摸董清秋的臉頰,後者忍不住再打了一個寒戰,“春……春藥?”
卷八第七章傷情明月
董清秋心裡惡寒,自己今年是命犯“春”花麼?怎麼一年之間都接觸了這麼多春藥了?看來都是在現代的時候作孽太多,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做什麼保健品的培訓師,專門騙人。現在好了,這下穿越到古代,報應一個接一個來。
“思秋你果然很瞭解。”燕崇臺滿意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現在是不是覺得內心火熱了?呵呵,可期待等會兒的好戲?”
燕崇臺的聲音讓董清秋真的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她有些心煩意亂,語無倫次起來,“為什麼?你這樣就算能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你這樣做有何意義?”狗急跳牆的董清秋妄圖曉之以理。
她的話頓時換來燕崇臺的一聲冷笑,“思秋你怎麼能把你的心給別的男人?尤其還是那個賤種?不過,讓你的情郎看見你向寡人苦苦求歡,這一定很有趣吧?”
見董清秋整個臉都要扭曲了,燕崇臺還不忘得意地補充一句,“不過你放心,精彩的地方,寡人不會讓別人看去,說到底,你是我的宛後,你我歡好怎麼能被外人看去那麼多呢?”
這一次,董清秋是真的想死,看來越是長得好看,越是彬彬有禮,越是對人謙和的翩翩君子,就越是心理扭曲變態,這個燕崇臺根本就是一個大魔頭,大變態!
感受到手心裡頭地董清秋在微微顫抖。燕崇臺唇角微微翹起,手捧著董清秋就往旁邊的床走去,董清秋駭然道:“喂!喂!你停下!”
可是她的叫喊當然不會讓燕崇臺停下,反而更加快步地走到床邊,把董清秋扔在床上,“我還沒開始呢,如何停下!”言語裡頭全是赤裸裸的調戲。此時的燕崇臺才把他的本性顯露出來,“思秋,三年前你拒絕了我,你害我等這麼久,整整三年。可知我心底的煎熬?這一次。我看你還能拒絕我麼?”
他話音剛落,隔壁地房間就傳來撲撲的聲音,董清秋渾身不能動彈,此時早已經黔驢技窮,就差把所有會的髒話全部罵一遍。那燕崇臺聽到聲音,獰笑道:“是了,差點忘了。這出戏,還需要有人觀戰才有趣呢,那邊看戲的人可等不及了。”他說著,提氣灌掌,掌風往牆邊一推,本來就是豆腐渣的隔牆頓時往一邊歪去。露出對面屋子裡頭地一個人來。
董清秋對著那人快要滲出血地雙眼。兩隻眼睛霎那間便盈滿了淚水,眼面前的那人影兒模糊起來。她只看見那人被重重的鐵鏈捆綁著。整個人慘無血色的歪倒在椅子上,即使沒有那鐵鏈,他也別想從椅子上站起來,虛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死掉。
“小清秋……”那人含糊不清的說著,他地雙腳努力想向前邁出來,剛才那撲撲的聲音,就是他的靴子擊在地板上地聲音,可是他根本就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董清秋只覺得許久沒有人這樣叫過自己了,一聽到這叫喊,心底裡頭的委屈好像在瞬間都爆發出來,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對著他那個方向大喊道:“你這個大騙子!你害我和你一起遭報應!你這個大騙子!……”淚水往兩邊流淌,涼涼的,滴在耳朵上,又陷入床褥中。
她的脖子忽而一熱,是燕崇臺兩瓣溼溼地嘴唇貼了上來,“滾……滾開!”董清秋喊著,想要掙脫,卻根本就動不了。
他地唇只是輕輕地貼在董清秋的肌膚上,可是董清秋卻覺得那裡有一隻猛虎張開了血盆大口,對方還沒怎麼著,她就忍不住嗷嗷大叫起來,倒是把燕崇臺給嚇了一跳。
“放開她!你快放開她!”那邊地明月松聽到董清秋“殺豬”般的叫喚,心都要被震碎了,他嘶啞著嗓子喊起,嗓子都要喊破了,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鐵鏈子格格的摩擦聲伴隨著響起,在此時聽起來格外的恐怖,明月松想要掙扎著過來救她,可是撲騰了好半天,卻只見椅子一仰,整個人都重心不穩地向左邊歪倒下去,明月松和椅子一起重重地跌倒在地,連站起來都不可能了,更不要說從燕崇臺的手裡頭救下董清秋。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董清秋被人侵擾,好像被萬蟻齧心一樣,痛心疾首,卻於事無補。
“嘖嘖,兩個人都心痛啦?思秋,今日可是你我共赴巫山的好日子呢。你喊這麼大聲做什麼,呵呵,被外邊人聽見,可不好呢!”燕崇臺的話一說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