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車子改天再去取也不遲。”
心亞和採訪車幾乎同時趕到現場。此時,一貫肉池酒林、夜夜笙歌的天恆,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半個小時後結束採訪走出天恆,心亞覺得頭有些暈。工作告一段落,一放鬆下來,被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
腦海中蹦出一個身影,她下意識地四處張望,本是沒抱希望,卻在隔著一條馬路的對面看到了他。站在黑色的車子旁的他,戴著黑色的墨鏡,穿著黑色的大衣,儼然是一道酷酷的風景,卻也像蒙著一層紗,帶著神秘。
心亞喉嚨哽咽著,定定地望過去,鼻頭酸酸的,眼淚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隔著一條街,橫亙在中間的,卻是再也邁不過去的傷害和恨意。
他突然摘下墨鏡,對著她揚起一抹笑容。
心亞突然轉身,像是沒看到他一般,接著跟身邊的同事說著剛才在現場拍到的情況,談論接下來一系列的工作細節。
再抬頭,他仍站在對面,墨鏡已重新架上鼻樑,在與她視線相對那一刻,他似乎又是笑了一笑,然後彎腰鑽進車子,隨即絕塵而去。
心亞一直看著車子離開,面上沒什麼表情,淡漠的,冷絕的,她試著用自以為冷傲的臉,去掩飾一切。
看見他走了,她的一顆心,才漸漸地回落。她忍不住閉上眼。
不知道過去多久,在同事的催促聲裡,她漸漸地睜開眼來。
街對面,沒有了他的身影。只有一樹又一樹的櫻花,開得絢爛奪目。滿眼的粉,讓她懸而不落的心跳、呼吸,才漸漸地正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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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收藏了麼?
☆、當時想什麼
回到電視臺,童心亞還是有些茫然無措。
佳樂擔心她,打電話過來安慰了一番。
在提到許浩安的時候,心亞只覺心裡空落落的,反問她,“你和我提他做什麼,他如今是誰,身份如何與我何干。”
佳樂沉默之後,便真的不再提,只說要她別胡思亂想。
心亞應著,想起佳樂即將到來的婚期,還是再一次勸說:“周生雖然對你好,你最好還是不要嫁給他!”
佳樂明顯聽不進去,“不要因為一個蘇亦,你就打死一竿子有錢人。”
童心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