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那麼他大概也回說出這種話吧?
我看著喬南木出神,心思一時間百轉千回。
喬芸歌卻笑了,調侃道:“阿傾你每次看到南木都會看呆了,雖然南木長得的確不錯,可你應該也不是花痴吧?”
我一僵,瞬間什麼都不想了,馬上錯開了目光。卻不料就在我錯開目光的那一瞬,喬南木的幽深的眼神卻不動聲色的掃過我,帶著打量與審視。
☆、雙生【三】
“走吧。”顧流溢見我有些尷尬,便淡淡的對喬芸歌說道。
我疑惑的看了顧流溢一眼,問道:“你要出門嗎?”
“嗯,去一趟公司。”顧流溢簡單的解釋著。
喬芸歌笑著接過話來,“聽流溢說家裡就你們兄妹倆,流溢又要去公司,我怕你一個人寂寞,所以就把南木拉來了。”說著,她曖昧的眼神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看,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顧流溢只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不許使小性子聽見沒有?”
我悶悶的應了一聲,心裡有些不爽。
孤男寡女的,他們還真放心!
喬芸歌也對自己弟弟囑咐道:“你要好好照顧阿傾,不能欺負人家。”雖然她對自己弟弟很有信心,但是有些事還是要說的。
“畢竟是你的女人,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喬芸歌說的一本正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我的耳中,我正要上樓去,剛邁出一個臺階被喬芸歌這話一嚇,一個重心不穩就滑了下去,於是就很悲劇的崴了腳。
“哎呦!”我跌坐了下去,下意識的揉著腳腕,差點哭出來。
顧流溢手疾眼快的扶起我,皺著眉頭輕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還能摔倒,腳疼不疼?”
那能怪我嗎!我忍不住在心裡罵娘,都怪喬芸歌說什麼“你的女人”!這都哪跟哪,我跟喬南木現在才勉強算得上是普通朋友吧?
“疼……”我扁了扁嘴,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偏偏喬芸歌還疑惑的問身旁的喬南木:“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喬南木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啟唇說了他從進門來的第一句話:“沒有。”
就這兩個字,氣得我差點吐血。
“你們去吧,這裡有我。”喬南木看著我略微狼狽的模樣,眼中似乎閃過一抹輕笑。
顧流溢卻猶豫了,
☆、雙生【四】
我一晃神的功夫,喬南木已經拉著我坐到了沙發上,他讓人拿來了醫藥箱,半跪在我面前仔細的看著我的腳。
他眼神專注而認真,我看著他冷靜且熟練的姿態微愣,又想起剛才喬芸歌說喬南木是學過醫的。
他的指尖輕輕揉捏著我的腳腕,明明是很曖昧的動作,偏生在喬南木做來彷彿理所當然一般。他眼底平靜,沒有一絲一毫別的感情在裡面,彷彿他面對的只是某樣東西而已。
我皺了皺眉頭,情緒莫名有些低落。
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著喬南木問道:“喬南木,你有一個哥哥是不是?”
喬南木手一頓,只低低的應了一聲,他沒有看我,我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親哥哥吧?”剛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我怎麼能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呢?喬南木不會生氣吧?我悄悄看向喬南木,發現對方臉上似乎沒有生氣的跡象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錯。”喬南木回答著,手上微微用力,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是故意的吧?
“雙生兄弟嗎?”那一刻我想到的自然是顧沉和夏零城。
喬南木已經處理好了我的腳,抬起頭來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你想怎樣?”
我被噎,訕訕的回了句:“只是問問而已,我能做什麼。”
喬南木抿了抿唇,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我動了動腳,也不怎麼疼了,喬南木把我的腳用紗布一圈圈裹好,其實我覺得是沒這麼嚴重的,可既然喬南木怎麼做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了。
“外面下雪了呢。”一時間我也找不到什麼話題,於是就轉到了這上面。
“嗯,下了快一天了。”喬南木接著我的話說了下去,可能是我眼裡期待的情緒太明顯了,喬南木頓了頓便問道:“要出去嗎?”
如果不是因為還顧忌著我的腳,此刻的我一定會興奮的跳起來。
“我的腳,不方便吧?”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喬南木,帶著渴求。如果喬南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