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是喝其血吃其肉了。
。。。
 ;。。。 ; ;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靠在一個大棚子裡,我揉揉有些暈沉的腦袋,迷迷糊糊地問坐在身邊的齊岷:“我怎麼會在這裡?”
動了動身體,感覺到一陣疼痛。
仔細一看,胳膊上,手上,包括腿上,都有明顯地刮傷碰傷的痕跡,有的還流了血,只不過已經乾涸了。
這,什麼情況?
我也顧不上其他,趕緊把齊岷脫下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齊岷從我醒了就一直盯著我看,一言不發,最後竟“噗嗤”笑出了聲。
“你別笑了?到底怎麼回事?剛剛不是在街上看送神嗎?”
我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老大的不爽了。還是不是朋友,我都這樣子了,不但不幫我,還笑我。
“齊岷,該不會是我……”
“對呀,就是,你就是被神上身了。早說了讓你尊重神明,要有敬畏之心,你倒好,當成耳旁風,現在遭報應了吧。”
“你不是說神上身是好事嗎?我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
“不用遮遮掩掩了,我們大家都看到了。”齊岷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演雜技的天分,那動作、那平衡,真是佩服。”
齊岷說完後,看我鬱悶的樣子,就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你知足吧,還好這個神脾氣還算好,換個暴躁的,估計你的小命要被折騰的只剩半條了。所有說呀,尤其是在泰國,你不要對神明不尊重哦。”
我聽著齊岷的話,嘴角一陣痙攣,眼角也直抽搐。天啊,這臉可丟到姥姥家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感覺用手摸摸自己的臉頰,還好,沒什麼明顯的洞。
“那個,齊岷,我也穿那個神杵了嗎?”
“當然,那可是正軌的程式,你覺得疼嗎?”
我搖搖頭。
“感覺有窟窿嗎?”
我又搖搖頭。
“自己照照鏡子。”
我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開啟一看,兩頰有兩個紅紅的圓圈的印記,別的倒真是什麼都沒有。神了!我放心地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沒毀容。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剛要走,卻在馬路對面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住在我們隔壁的那個新婚丈夫。而他的旁邊,站在另外一名女子,很顯然,不是他的妻子,兩個人有說有笑,女子嬌羞的臉偶爾還埋在對方的懷裡,儼然一副情侶的樣子。
這個人真奇怪,說是來渡蜜月,結果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完全沒有甜蜜的感覺,反倒跟另外一個女子你儂我儂的。
我無意中摘掉墨鏡揉了揉眼睛,不經意地一抬眼,卻發現那名女子頭和身體竟然是分離的。
怎麼回事?剛剛還不說這樣的。
我戴上墨鏡,女子又完好如常,摘掉墨鏡,女子頭和身體又分離了。
齊岷斜眼看我在那瞪著眼睛摘摘戴戴的:“你,這是在幹嗎?”
我突然反應過來身邊還有一個人,趕緊把墨鏡遞給齊岷,將剛剛的事情解釋了一番,讓他幫我看看這個墨鏡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你真的看到了?”
我點點頭。
齊岷接過墨鏡,沒看也沒摸,反倒很小心地幫我帶在了眼睛上。
“不是墨鏡的問題,是你眼睛的問題。”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的眼睛竟然可以通靈了。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跟那個蠱有關係嗎?
齊岷搖搖頭,自己身上的器官發生了變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誰誰會知道?
我突然一下意識到,剛剛看那個神時,根本就不用什麼符咒,原來把眼鏡摘了就可以。
齊岷並沒有告訴我,我看到那女子頭和身子分離意味著什麼,但是他很肯定地說,這個女子是人不是鬼。
那倆人在我跟齊岷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走的無影無蹤了。齊岷抬頭望望已經接近正午的太陽,拉著我說要去辦正事。
不是說出來玩兒嗎?正事要三天後才能辦的嗎?
怎麼著來到海島也要享受一下沙灘陽光的感覺才算不枉此行。可是我卻連海邊還沒見到,就被齊岷帶到了一條並不是很寬敞的街道。
街道兩邊有很多鋪子,從店面上看,應該是時間很久了,而且也沒怎麼裝修過,都維